“那好吧,你先好好休息一天,等周一再来上班。”
查理无法,只好留下一句叮嘱,躬身致意后离开。
等他的身影彻底融入夜色,达达利亚才松开宁归。
“别看了,回家啦。”
他撇撇嘴,眼神暗含不甘,“才上了几天班,就和老板关系这么好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关系好了?
宁归揉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他的脑袋依然昏昏沉沉,右手腕又痛又肿,实在没精神和达达利亚纠结这种问题。
“就算关系再好,也不该把人带到这里。”
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你别冤枉人。
宁归抬头,皱眉瞪着他。
“几天不见,胆子见长,都敢瞪我了?”
达达利亚用指节轻弹一下他的额头,“我说错了吗?如果我不在家,恰巧他又是个坏人,托克和冬妮娅怎么办?”
他说的没错,宁归无言以对。
“而且你和他才认识多久啊,又是送你回家,又是捏你脸蛋”
宁归气不打一处来,他要是现在能说话,一定会狠狠回敬达达利亚一句:那也比不上某些人初见女招待就真金白银、凭一己之力打造销冠。
“喂。”
达达利亚一只手握住他的脸颊,附身凑近,“虽然你不能说话,但从眼神看,你似乎骂得很过瘾啊。”
抱歉,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宁归双目无神。
“哼,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先饶过你。”
达达利亚放开他,“回家吧,给你上药。”
他发现了?宁归悄悄伸出藏在身后的右手。
“手腕肿得像小猪蹄,想瞒过谁啊。”
达达利亚头也不回地说。
暗流涌动
壁炉内烧着红焰焰的火,暖意在踏入客厅的瞬间拥抱宁归,让他几乎冻僵的身体不受控地打了个寒颤。
“这是你的工作制服?”
达达利亚为他脱下那件并不属于他的大衣,看到没来得及换掉的制服,皱起眉头,“很薄,也很”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算了,你去壁炉前暖和暖和,我去拿药箱。”
宁归依言来到壁炉前坐下,伸出双手,不同的红在他的皮肤上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融合:火光穿透指尖是橙红,被冻得发紫的手背正缓慢地褪去冷红。
还有肿起的右手腕,就像达达利亚说的,像是刚洗净的小猪蹄,透着饱满又粉嫩的红。
这个比喻莫名戳中宁归的笑点,他小幅转着手腕端详,越看越觉得好笑。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达达利亚提着一只木箱走下楼,拉来一把小凳子,坐在宁归面前。
凳子是托克平时烤火坐的,矮矮小小的,显然不是成年人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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