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抵在门框上,手掌掐着腰,低头神色莫名的看我。
“怎的这般不听话?”
祁昭没好气地说了句。
是嗔怪也是无奈。
我双手抵在他胸口,抬头笑看着他。
“我听话呀,答应下来了呢。”
“嘶!
疼!”
唇上刺痛,我佯装生气去看他。
祁昭脸上神色动情,低头与我额头相抵。
鼻尖都是他的味道,清冷干燥,与庄子里冬日的味道很像很像。
我深吸口气,在他额头蹭了蹭。
“殿下,我要嫁人了。”
“我不准!”
霸道蛮横的声音接踵而至的是他的吻。
动情又失控。
我惊慌后退,却被他手掌压着后背,整个人被压向他,逃无可逃。
唇齿间是他不容置疑的纠缠,直到我受不住发出闷哼声,他才稍稍退开些。
“安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手掌摩挲在我脸上,言语中三分动情,七分警告。
我手环在他脖颈间,笑得娇媚。
“殿下,我如今及笄了。”
他神色暗下去些。
我又道,”
殿下可以要了我,这样,我就是你的。”
我踮起脚尖,把脸埋在他脖颈间。
那里有一处齿印,是前些日子他与林茵茵婚期定下时我留下的。
林茵茵如今十八岁,本该三年前就嫁给祁昭的,生生被祁昭拖了三年。
如今再拖不下去了。
当然,祁昭不是为了我,他为的是权势罢了。
14
祁昭不是任由我拿捏的人:
“安安,乖一些,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他将我按在怀里,声音沙哑异常。
我笑了笑,温软如水,并未争辩。
比起施舍,我更喜欢自己拿,也更喜欢当施害者。
刚开始勾搭他是不得已,为了活下去。
他每过段时间的问询于夫人来说是震慑,否则,侯府后院早就成了我葬身之地。
祁昭太聪明了。
他默不作声配合我,一句【我竟不知精细养着的人竟如此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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