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在地板上哆嗦不止,像泄气的鼓风机一样不住呻吟。
祁蔚把电棍抵在他脖子上,问:“你们来这做什么?谁给你的毒品?”
胖男人费力地张开嘴,却是咬住了祁蔚的脚踝。
他宛如走投无路的拼死一搏,力道大到不可思议。
祁蔚猛抵他的脸,想让他松嘴。
她没注意到,在泥水一样摊开的身体下,胖男人的手有节律地敲击了地板。
舞台上肮脏的幕布突然被拉开,七八个男人散落在观众席。
他们有的像街头小贩,有的像写字楼里的白领,神态各异的男人们站起身,翻上舞台,逐渐向着后台区域走来。
脚步声空洞地回响在舞台之上。
“你们领头的是谁?”
祁蔚冷声问。
男人们互相看了看,离祁蔚最近的西装男忽然抡起一个工地锤,朝祁蔚脸上砸了下去。
祁蔚扭身躲避,电棍反手捅出,扎在了男人腰上,电流瞬间把男人电麻了。
“先打架是吗?那就一起上。”
祁蔚挑衅道。
这西装男完全是个外行,动作这么大,到处都是致命漏洞。
所以说老天让你经历的,必然是有所深意。
要不是祁蔚易胖易长脂肪肝,她工作起来就把跆拳道丢掉了。
现在也不能打得如此容易。
祁蔚炸蚂蚁似的,一棍一个,把这一群人电得满地抽搐。
她打算全给电完了,再慢慢审。
但电着电着情况有点不对劲……人数越来越多……电不完根本电不完。
祁蔚内心暗骂,打算跳窗跑路了。
先出去,再打电话找警察。
她缓缓向着边缘后退,看准破窗,准备跳时,窗外忽地拦下一片阴影——又一个“双开门”
男人。
胸肌能把祁蔚的脸夹进去。
“来得确实草率了。”
这虎穴不好进。
祁蔚心里还没吐槽完,就见外面那个双开门抬起了手——有枪!
这是海州!
他怎么敢!
祁蔚尚未从震惊里回神,低沉的枪声已经响起。
“嘭——”
子弹穿过血肉肌理,猩光飞溅在旧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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