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盛情邀约,怎可不来。”
宇文徊接道:“既如此,就有劳各位告知同窗老乡,本王前几日刚搬到楚王府,正好请诸位郎君到新宅中游玩。”
几句话说完,在场的士郎们无不感念这位楚王殿下的恩德,齐声谢过后,便四下散开,到处宣扬起来,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琼林园。
探花郎陈渡放下酒杯向江昭提议道:“江兄,等过几日咱们一同去楚王府吧。”
江昭举起空茶杯递给一旁的侍女,“劳烦姑娘为我添些茶水。”
他淡淡回道:“你去吧,我在外头等你就是。”
陈渡不明白,疑惑道:“这算是去还是不去啊?”
江昭看着对面宴席上饮酒作乐的齐王和魏王,皱起眉头道:“我读书考取功名是为了天下百姓,不是为了做哪位王爷的幕僚,也不想参与他们的争斗。”
陈渡不解,悄声道:“只是去一趟,又不是真的为他们做事,日后官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悉一下对咱们也有好处。”
“况且这位楚王殿下咱们也是头一回见,听人说他不论家世,只看才能,这一点已经胜过那两位殿下。”
江昭放下茶杯,听到楚王殿下,不由得回想起三日前,他在楚王府前遇见的那位姑娘。
“行,那就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刚说完,那位楚王殿下便慢悠悠地走来,径直奔向安帝身旁,俯身说了几句话。
安帝笑着听完,将目光投向陈渡和江昭两人身上。
不一会,有个太监来到陈渡跟前,笑眯眯道:“探花郎,请随奴才来一趟。”
不知为何,陈渡心慌得厉害,转头求救般地看向江昭,不料对方气定神闲地喝茶,看都不看他一眼。
又过了片刻,江昭也被叫走了。
栖雁楼上,迢迢和宇文善坐在一处,正一个个地翻看着画像。
画像上的郎君各有各的俊俏,可迢迢的心思全不在这上面,她瞄了眼坐在太后身旁的皇后,又看了看对面的萧淑妃和宇文妙。
这场宴席,原本是皇祖母为宇文善和她一起安排的,可宇文妙和萧淑妃不知从哪里听到的消息,眼巴巴地跟了过来。
这两人来此尚能知道缘由,可皇后不知又卖的什么葫芦药,忽然热心肠地跟来,说要帮她相看驸马。
皇后笑意盈盈地问道:“迢迢,可有中意的郎君。”
迢迢低头不语,看着桌上一张张的画像,秀丽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情愫。
太后温声道:“有中意的就说出来,你善姐姐说相中探花郎裴渡,哀家已经叫人去请了。”
听到这,迢迢鼓起勇气,起身道:“多谢皇祖母,三日前,儿臣在街上看御街夸官,儿臣的帷帽掉在地上,是江状元为我捡起来的,当时走得匆忙,未能当面答谢他,今日儿臣想借这个机遇,见他一面。”
宇文妙却插嘴道:“什么当面答谢,二姐就是看上江状元了,何必找这个理由。”
“忘记跟二姐说了,我与江状元已经见过面,还跟他说了几句话,与他很是投缘。”
宇文妙话音刚落地,萧淑妃就斜眼睨了她一下,宇文妙登时闭上嘴巴,可还是扬起下巴挑衅地盯着迢迢。
太后无奈地别过头,不想看见这对母女,萧淑妃仗着家世在后宫飞扬跋扈多年,她早就看不下去,奈何她久卧病榻,皇帝又一意孤行,听不得劝。
今日两个孙女的婚事她是铁定要做主的。
太后叫侍女去传唤江昭,看着迢迢道:“这才对,相中哪个就说,不用羞怯,咱们皇家的女儿在婚事上不要扭捏,只管开口就是,你就该跟你三妹学一学,她是无所顾忌,张嘴就来,真的说成假的,假的也能说成真的。”
这波明褒暗贬,连宇文妙都听出来不对劲,当即气得握紧拳头,咬住牙忍了下来。
看见萧淑妃和宇文妙吃瘪的模样,皇后心情大好,想起母家那两个还未娶亲的侄子,对着迢迢说道:“不知道迢迢还记不记得那几个表哥。”
宇文善拿胳膊肘碰了碰迢迢,示意她不要理会。
迢迢摇摇头,鼓起勇气道:“母后,我不记得了。”
皇后脸上的笑登时僵住,“怎么会不记得呢,那年宫宴,你可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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