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做梦,还是个噩梦,口中含糊的语言是不安的梦呓。
朗月见状连忙走到萧喜身边。
“她可能病了,你此处有没有床铺可以安置她?”
朗月看向青灯,模样焦急。
“啧啧啧,”
青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这是心病,医不好的。”
朗月凝神看她。
青灯已经蹲在了萧喜身旁,她抬起手轻轻拂过萧喜的额头,不一会儿萧喜的颤抖之症才稍稍见好。
“有意思,居然还跟暗曹营有关。”
青灯喃喃道。
朗月不得不承认,这名为青灯的女妖着实厉害,她总是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瞒不过她。
当然,朗月灵机一动,他想到既然青灯知晓萧喜与暗曹营的关系,那萧喜那有关三十年寿命的交易或许能在她这里一探究竟。
于是朗月忙问住青灯:“那你知不知道她究竟用她三十年的寿命换了什么?”
青灯怔住,她细细打量了朗月一番,后而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你想套我话?”
朗月垂了垂眸,没有再说下去。
青灯却使然地笑了笑:“罢了,同你这孩子计较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还是你刚才所说的,让我瞒住仙机门之事?”
朗月不假思索地答道。
青灯摇了摇头,道:“对此我已言尽,具体怎么做我想你心底总会有答案。”
青灯继而垂眸看着躺着的萧喜,眼睛里鲜少地流露出了悲悯的情感:“这个条件是针对她的。”
“你说。”
“在幻局里同她接触后,我便知晓她是庆阳镇大劫中除了那位金家小姐外唯一的幸存者。
她好像一直囚困于当年痛苦的回忆,然而她心里的感情却不似旁人那般只有纯粹的恐惧与悲哀,更多的却是与我一般的愧疚之情。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朗月默了默,然后才摇了摇头。
“她中过血蠕。”
“什么?!”
朗月忙反问,“这怎么可能?若如六年前她就身中血蠕,她如何能活着,甚至能活成如今这般不残不疾?”
“怎么不可能,”
青灯道,“你不可小看了这位妹妹,她的血蠕可是自己逼出来的,否则身中血疾之人不死也就残了。”
“你说,血疾对人最为残虐之处在哪里?”
青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是心。”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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