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位女生的情况也不怎么乐观,在大一迎新生的时候,我就了解的:她的母亲是盲人,他的父亲聋哑,父亲会补鞋,但更多时全家靠低保度日。
看到她不说,我站了起来:“导员,这位同学情况很特殊,如果能争取到更多名额的话,最好是把这三位都纳入进去。”
"
她是怎么个情况?"
导员看了看那位女生,问我。
“也许,您有时间时,最好的单独与这几位女生沟通吧。”
贫困不是她们的错,贫困也是有尊严的,她们也不想众目睽睽下诉说自己的家境,这本身就是一种对自己的剖解,很残忍。
刘导估计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让我坐下,然后进行下一项的工作。
选举新的班干部。
“咱们这个班确实是第一次遇到,竟然让一个女生兼职这么多的职务,她忙的过来吗?”
“俺行的,都习惯了”
,红妈赶紧接上话。
“不是你行不行的问题,而是这样很不合理,咱们要各司其职,才能把事情做的更好。”
果然在领导身边久了,说话也一套一套的。
“咱们这次打破原有的班级干部结构,所有的班级干部全都要重选。”
“班长也要整吗?”
红妈是这里最紧张的,因为她清楚自己的处境,和这次重选的主要目的。
"
全部,没听清楚吗,我说的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