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按道理,余晚都已经死大半月了,怎么她的身体还一直不腐啊。”
“就是就是,我们明明都看着她落水的,这不可能。”
“而且一般落水的尸体,应该会更腐烂才对啊,年前小六家那位不是也是失足落水嘛,后面才现捞了起来,才守个没几天,尸体都还没下葬都臭到不行了。
都恶心死抬棺的那几个大汉了。”
“难不成……”
“怎么说?”
“难不成这怕是有什么冤情不是?人死了怎么可能不腐啊?还有这天上也是,这么久一滴雨都没下,真是造孽啊。”
“这余寡妇真有冤情可怪不了咱们啊,我们都是亲眼所见的!
跑不了……”
……
四周议论纷纷。
此时有一人站了出来,姜至一瞧,这不是看上去稍微年轻点的村长嘛。
只听他说道:
“大家安静。”
他举起手示意,周围的人瞬间也是转动着眼睛收起了八卦的心,噤了声。
随后村长缓缓开口说着:
“我们月落村已经许久未有大雨了,我们的农田颗粒无收。
常言道:久未雨必有灾,是我们月落村大祸临头。”
村长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不忍,但继续说道:
“这祸事必有因。”
话音刚落,站在不远处的一名男子突然义愤填膺地站了出来,姜至往男子的方向看去。
这男人左耳缺少了耳蜗,看着极为怪异。
这不正是被余晚咬住耳朵的赵肃吗?看来那一咬,可下了死力,直接废了赵肃一耳朵,可看上面并无血迹,想必是结痂了一段时间了。
只听赵肃煽动式地和村民们大喊道:
“月落村之所以大旱到今天,肯定是有旱魃作怪,我们村里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么久没有雨的情况。
所以我特地去城里问过当地有名的风水大师,肯定是有奸邪作祟,据大师给的建议。
就是打旱魃,根据大师指点迷津,指向近三个月内的女死者为凶悍女魃,如果剖坟尸骨不腐,必然就是那旱魃。”
“为了承担着开坟打扰死者的罪行,我连夜回村只找了几个胆大的兄弟上山彻查。
刚好记得那个罪妇余晚的坟墓,果不其然掘坟以后现她真的尸身不腐。”
赵肃提到余晚是更加的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厉声道:
“肯定是她怨气过深,化作女魃回来复仇。”
几个年轻人听赵肃提起连忙举手作证,纷纷附和:“是的,当晚我们偷偷上山,翻开棺材的时候……确实现她,她的尸体一直都没有腐烂跟个活人一样,身上还布满了奇奇怪怪的血痕。
这肯定是诅咒!”
村民们都一阵哗然。
哪里还听说过这么玄乎的事情,尸身不腐,听几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