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日在亭中与皇甫仪两人起了冲突,桑舜华与皇甫仪的婚事倒是顺利退了,但这小半年里皇甫仪却时不时上门骚扰,后面竟索性留在白鹿山当了夫子,这可把上官澄气得不轻。
“舜华阿姊,你说这皇甫仪是不是属狗皮膏药的,怎么退了亲后隔三岔五地跑来疯言疯语,说什么我等你想清楚。
咦——真是恶心”
待皇甫仪前脚刚走,上官澄就忍不住吐槽。
桑舜华也觉得有些烦了,只是摇摇头,“纯熙,未若我让秋雨向他递话让他今后不要来了吧”
“好啊好啊,夫子,你还要加上一条,这皇甫仪的门人弟子也不准来烦你,上次那个袁善见可把我气死了,没见过那么讨厌的人,”
上官澄还记得上次袁慎害她出丑,这小半年一直躲着不想见到那个讨厌鬼。
“好啦纯熙,你还记着袁善见上次害你偷听暴露的事呐”
“夫子!”
上官澄被戳中了心事,又羞又恼,“您再提起那件事,我就我就不同你好了!”
“好好好,我们小纯熙才没有记仇呢秋雨,你就把刚刚我们说的话传给皇甫夫子吧,”
桑舜华捏了捏上官澄两颊的软肉,笑着嘱托秋雨。
“对了,夫子!”
上官澄想起了什么,挪到了桑舜华身边同她说小话,“舜华阿姊,你什么时候同程家三郎成亲啊,这亲都定了,婚期应该也近了吧”
自上次同皇甫仪退亲后,程止就开始光明正大地追求桑舜华了,后面桑山长也同意了这门亲事,所以现在程止即将荣升上官澄的师公。
“这——”
桑舜华提起自己的婚事多少有些有些羞涩,但看着上官澄亮晶晶的眼睛,还是说了,“婚期定在下月初六。”
“那可太好了!
阿姊你终于觅得良人了!
我在去战场前也能亲眼看到你成亲的场景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