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肖逆或诛或擒,肖家与何家前婚尽破,盼能与楼氏子再结姻缘!”
“楼氏子不是已经定亲了吗?”
文帝疑惑道。
“何将军并不知晓楼太傅之侄与程氏女定亲,所以才会有此心愿,何氏此行悲壮,礼虽不合,但可容情,老臣请陛下决断!”
“决断什么决断?”
万松柏开始替程家鸣不平,“为人臣子,尽忠为国是本分,说句不中听的话,难道立了功就可以携功求报了吗?”
“话不能这般说!
那何家人死得差不多了,是不是也该怜悯些!”
左大人这个墙头草开始力。
万松柏直接无语,压根不想理他。
“照大将军的意思,陛下应下旨成全此事,大将军可想明白了?此例若开,今后若哪家死伤惨烈些,是否就可凭借功劳求取别家之物?”
纪遵开口道。
“那楼程两家不是还没成婚吗?”
左大人又言。
“定亲便是许诺岂能轻易反悔?但国法之外也有人情,何氏一族忠勇动天,何将军的遗言实应照办”
“嗨!
我说纪老头,你到底站哪边?”
万松柏喷道。
“此乃国事也是楼太傅的家事,所以理当先问问楼太傅的意思,楼太傅,不知您是怎么想的?”
楼太傅装聋作哑。
“这两家撤定,凭何先问男家?这不是欺负我程贤弟没在朝堂之上吗?”
万松柏一人为程家激情开麦。
“这可确实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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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阿垚这几日都不会再来了?”
程颂问道。
“都怪这个袁善见阻拦我和阿垚相见,非说会耽误学业,还让我当心乐极生悲,当真是生了一张不逊乡间野妇的毒嘴!”
程少商吐槽着。
“嫋嫋,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袁夫子也是爱护楼公子才阻拦你们的!”
程姎替袁慎说着好话,希望程少商别对袁慎那么大敌意。
程颂这个聪明人又开口道:“袁夫子这是看不惯她和阿垚腻歪的样子,深感不适才阻拦的吧?”
“还真是以毒攻毒!”
程少宫补刀道,“啪——”
程少商一拍桌子看向程少宫,“三兄说谁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