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用了法宝,便不难猜了。
可是这人不使法宝,足见他那宝物我是认得的。
白泽观弟子中,有他这身形和道行的倒也很有几位,不过我总觉得,此人是韩中直。”
柳浊清道:“莫非这件事表面上看,是以你和苏师妹为由头,诬陷叶氏父子,实则有人想借叶氏父子之名,残害大师兄你和苏师妹,重挫我们重明观?”
左仪笑道:“我看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既然韩中直效忠那睿亲王,想必白泽观投奔睿亲王者甚众。
要杀大师兄和小师妹,何须费这些麻烦?再说了,丁贤梓当真干出这种事,恐怕白泽观也离灭教不远了。
我们仙家三派同气连枝,互相牵制,虽门派不同、尊神有异,终究要顾忌些手足之谊。
他若不仁,我们重明、玄鹤两派自然不义,丁贤梓野心再大,本事再高,也耐不住两派合力对付。
我想,他是断不敢做这种事的。”
“丁贤梓不敢做,他那些徒子徒孙可难说了。”
苏荣道,“我听说一直以来,上官龙那个老贼都跟西梁人有些许勾结,谁又知道,是不是他唆使韩中直投奔了睿亲王?这个人恐怕同丁贤梓面和心不和,还不知丁贤梓的徒子徒孙中,多少人是听上官龙摆布呢。”
左仪问:“上官龙勾结西梁人?这种事你听谁说的?”
苏荣支支吾吾,道:“是有一日,师父跟师叔谈事情,我无意间听去的。”
“师父同师叔谈话,你也敢听,胆子太大了些。
你偷听了师父师叔谈话,藏着掖着也罢了,竟然又说出口来。”
左仪道,“你这脾性不改,将来是定要吃亏的。”
苏荣生怕说漏嘴,直到众人飞抵邑州,再未开口。
邑州紧邻南淮都城纪南,人称副都,繁华之象并不比纪南城逊色多少。
众人在城北一条小巷里现出真身,不料刚出巷道,便在对街一家布匹店旁看见一排边角起卷的缉令。
那缉令一一看下来,除了顾乘风和苏荣,通缉犯全顶着“叶氏同党、私通敌国”
的罪名。
苏荣看看自己的画像,竟有些气恼,说:“原先在纪南城,那画像还好看些,怎到了邑州,把我画得如此凶神恶煞。”
柳浊清笑道:“你现下是人家朝廷要犯,竟有心思管自己画像周不周正,好不好看?”
左仪对顾乘风道:“师兄和苏师妹还是变个模样为好,省得又叫人报了官府,惹些麻烦。”
一行人就近寻了一家客栈。
顾乘风和苏荣一个化作白须老翁,一个化作青年男子,左仪、柳浊清索性化作两名中年汉子,作家丁打扮,付晚香修为不深,唯恐化形中途露出破绽,单是乔装一番,扮作老妪。
待众人收拾完毕,忽听街上铜锣声响,好不热闹。
朝窗外看去,只见一名男子小跑着,一面打锣,一面哑着嗓门喊道“申初二刻,东市问斩”
。
行人给他让道,再相聚,议论纷纷。
几个半大小伙带着一群孩子跟在那敲锣者身后,蹦着跳着,高兴坏了。
苏荣爱凑热闹,出了客房,下楼便向客栈老板打探这问斩的消息。
客栈老板说:“最近两个月,问斩的人可不少,这次问斩的,恐怕又是受叶家牵连的。”
顾乘风同苏荣面面相觑,问那客栈老板:“莫非都因通敌卖国之罪获刑?”
客栈老板笑道:“是不是通敌卖国又有什么关系?能与京官搭上关系的,非富即贵,人家活着与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无关,如今犯了死罪,我才懒得关心哩。”
顾乘风冷冷地哼了一声,又问他:“不知店家可认得一位老先生,叫作张勃的?”
“张勃?”
“他曾任邑州刺史多年,现下若健在,刚过花甲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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