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都答应,末了回了句这么多年,你别的不见长,在我的磨练下,忍术越来越厉害了。
岑清伊其实也想过,那晚面对江知意那么容易起反应其实有点反常,她曾经不止一次和临近发热期或是服用了抑制剂但出于发
热期的秦蓁相处,她都没有明显的反应。
岑清伊原来一直觉得自己意志力很强,但遇见江知意之后,岑清伊不敢“大放厥词”
,更不敢吹嘘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了。
中午,岑清伊在律所吃完饭,开车去了何玉泽家。
白日里的老汽贸城也没了往日的热闹,只剩下几家还没来得及搬走的店铺还在营业,客人少得可怜。
岑清伊这次绕道过来的,车子停在何家附近,一下车就瞧见门口挂着白色的小花。
何玉泽是何家的独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想而知的锥心之痛。
岑清伊不免心中唏嘘,她轻轻敲开门,半晌才有人过来开。
何母哭红的眼睛清是岑清伊,泪水又滑下来,她哭着说不相信孩子是自己摔死的。
“阿姨,您节哀。”
岑清伊将何玉泽的手机放到桌上。
“儿子身上有伤,肯定不是摔死的。”
何母哭啼,拜托岑清伊帮忙调查,岑清伊轻轻叹口气,她是律师,不是刑警队的,“阿姨,您向警方反映了吗”
“我说了,没人信。”
何母无助而又绝望,“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就这么不明不明地死了,我”
咣啷一声,门被拽了下,岑清伊站起身,房门从外面打开,一个身穿黑色羽绒服的姑娘搀扶的正是何父。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你又在哪喝的酒”
何母哽咽。
那姑娘脸颊红红的,杏仁眼,高鼻梁,樱桃小口生得不错,她望了眼岑清伊,低头道“阿姨,叔叔刚才摔了个跟头,你晚点给他摔没摔坏。”
“没王法了。”
何父突然放声大哭,“都t没王法了,这年头,老百姓没活路了”
何母拽着何父往里屋走,那姑娘站在门口,又望了一眼岑清伊。
岑清伊微微点头,勾起笑,算是打招呼。
姑娘红着眼睛低下头,转身往外走,岑清伊瞟见她背后都是雪和灰尘的印子,“诶。”
姑娘吓了一跳,岑清伊指指后背,“你后面脏了。”
姑娘抬手胡乱拍了两下,岑清伊上前帮忙,拿起一旁桌上的刷子轻轻拍打,“你这是在哪摔的”
岑清伊不问还好,这一问,给问哭了。
岑清伊歉意道,“你别哭,我不问了。”
姑娘哭得更凶了,岑清伊无措,她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不是摔的。”
姑娘突然抽泣说了句,“刚才外面有人对我动手动脚,叔叔是为了帮我被推了一个跟头。”
岑清伊脸色冷了,“人在哪”
“不知道。”
姑娘低下头,揉揉眼睛,哽咽道“他们还威胁我不搬走天天来。”
岑清伊皱起眉头,“你认识吗”
“不认识。”
“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岑清伊出门送她,才知道她就是隔壁的姑娘,何母之前说过她家有丧事,岑清伊不禁心生怜悯,“你一姑娘确实安全成问题,你家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