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从别人嘴里听说过,这位大学教授的脾气极其古怪,现在除了授课就是自己做研究,已经不带学生做科研了。
来到她的办公室,许幼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礼貌地敲了三下。
“请进。”
里面传来一道严肃的声音。
郁教授穿着一身朴质的衣服,拿着老花镜,书桌上垒起一大叠书籍。
“郁教授您好,久仰您的大名,我是19届的中医学的新生,我叫许幼安。”
许幼安摩挲着手心,心中不断地安慰自己,大脑不停地思考着接下来的话。
郁华头都每抬一下,只是淡淡地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我的祖母于姝淑,她也是一名中医,临终之前,她跟我说过,如果我考上了b市的中医药大学,就让我来找您。”
听到这个名字,郁华手猛的一抖,竟让自己的老花镜掉在了地上。
她颤颤巍巍地想蹲下去捡,许幼安立马上前先把它捡了起来,双手递给了她。
“阿淑”
她嘴里喃喃道,“这个痴傻的女人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啊。”
“郁教授?”
许幼安看到她眼神迷离,便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郁华这才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来,上下大量着许幼安,“像,真像,跟你的祖母一样,眼神里都有一股倔强感。”
这时的许幼安也赶紧满脸真诚地表态:“我跟我祖母一样,始终以中医为初心,祖母去世前她是我的老师,她去世后的几年里我一直都是自学状态,现在我需要教授您一样的引路人,指引我在这条道路上走下去。”
“你父亲没有教过你吗?他记得他是个挺有名的中医教授。”
看来郁华教授和自己的祖母交际比较深,她还知道自己的父亲,那她应该也能了解父亲的人品。
于是,她直言地回答道:“他心术不正,重男轻女,所以不会教我,我也不希望他教。”
郁华苦笑一番:“当年我多番劝你祖母离开他们,跟我一起去外面展,她不听,为此我们俩还差点绝交了。
那个儿子成了她的羁绊,她还企图想教好她的儿子,可惜啊,许家这一家子都不堪啊,怎么可能教的好呢。”
许幼安不可否认她的话,她有点惊讶,没想到郁教授对他们家的家庭这么了解,那刚刚自己对她说话也不算交浅言深了。
“让您见笑了,但这个污点不足以掩盖祖母一生对中医的奉献。”
她暗暗想,如果当年祖母能听劝,跟郁华教授逃离那个家庭那该有多好,哪怕儿时得不到祖母的启蒙与照拂,但只要祖母能得到自由,重获新生,那该多好啊。
“我好久都不收徒了,以后也不会收了,许同学你另谋高就吧。”
她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培养你是阿淑留下来做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好好努力吧,别辜负她。”
许幼安没有放弃,依然毛遂自荐:“我一直跟随着祖母的眼光,她让我来找您,我觉得您跟祖母一样都是一个伟大的人。
我不是个有天赋的人,但是个已经准备好为所爱奉献一生的人,请您再考虑考虑,我想跟着你。”
教授办公室的松木香很好闻,跟她的气质也非常符合。
她思考片刻后
...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