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李侧福晋未免太过放肆了,今儿本是您连月来病愈后第一次接受众人请安,她鄢敢如此?”
秋画涨红了脸。
“无妨!
也许二阿哥身子是真的不好呢?可有请过府医?若没有,可传我的话,让府医过去瞧瞧。”
婉卿语气不急不缓,心里也没有什么波澜。
这位今后一手好牌打的稀烂的齐妃,如今嚣张跋扈已经显露。
但她可不是有些天真,养气功夫也欠缺的原主。
身为圣旨赐婚的嫡福晋,又有嫡子,只要不同原主一颗心都扑在那男人身上,被情爱迷了眼…稳扎稳打,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至于李氏之流,等根基打好了,不过是顺带抓一把的事罢了。
当下捋顺原主丢下的摊子,做好份内的事,让外人挑不出错才是紧要的。
要知道,宫里德妃,对她这个儿媳可不是外间传扬的那样,婆媳和睦。
想到德妃,
婉卿就有些无言。
自从三十七年四阿哥被封为贝勒,今岁又领了户部的差事,每每进宫时,德妃总有意无意提点原主,还让她的侄女儿乌雅氏给她奉茶。
原主即便再天真,对德妃近乎于明牌的动作也知道了怎么回事。
心里本就很不喜后院添人,再加上乌雅氏脾气性格也有些不大好,所以每次都岔开话题。
所以婆媳二人每次表面和乐,实则都是两方扫兴。
想到月底,又得进宫面对德妃骚扰…
思索片刻,放下木匣,起身,忽的想起了一事:“怎么今儿没见夏嬷嬷?”
夏嬷嬷是原主奶嬷嬷,同秋画她们几个一样,属于陪嫁进府。
青盏正整理着裙摆的细微褶皱,闻言笑回:“主子,您昨儿晚不是想吃点子蒸糖酥酪吗?嬷嬷她老人家怕您晚上吃牛奶腹中不适,因此今儿一大早就拉了梅蕊去了膳房盯着他们做,这会子怕也快来了。”
“我那会儿也是突然起了心思,何必劳烦。”
婉卿揉额。
秋画笑吟吟道:“昨儿嬷嬷拦着不让您用,也是怕您身子刚好,肠胃受不得刺激。”
正说着,珠帘拨开,一身穿青红色对襟坎肩,绣着深绿花边的夏嬷嬷进了屋。
近前时,未语先笑,微一福身,声音慈和:“福晋可收拾妥当了?时辰已不早了,小厅里早膳已经摆好,正等着您用呢。”
婉卿瞧了瞧外间的天色,外头这会子还是有些暗,还未大亮。
放在现代,便是早课也没这么久。
对着夏嬷嬷含笑点头,由着秋画披上一件插着翎羽的青肷披风,款款移步,先到了厢房,瞧了瞧弘晖,睡得正香,粉雕玉琢的小脸贴着特制的软乎乎的枕头,细听还打着小呼。
伸出青葱似儿的玉指,指腹轻轻点了点奶团的脸颊。
温温软软的,比起上好的丝绸也不差。
“触感这么棒,怪不得将肌肤称之为凝脂如玉呢。”
婉卿弯了弯月牙儿。
一旁值守的奶娘见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她才差点儿就困的眯了过去。
等婉卿一行人走远了,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没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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