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紧跟在林余的脚边:“好耶,开饭开饭!”
达达也扭着屁股随后:“好林余,我今天投你一票。”
林余的话音刚落,众浣熊们顷刻间作鸟兽散,堪称行动力一绝。
显然,林余此时的号召力要比大尾强上不少。
留下占据家园高台的浣熊大尾随风飘摇,此时的它就像一具被定住的脆弱玻璃雕像,随时都准备要碎掉。
大尾:“……”
“怎么会这样……”
大尾不敢相信。
今天这场活动它准备了好几天,居然就这样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但大尾还是不死心,声嘶力竭地站在原地朝它们离去的方向叫吼:“喂,同志们,同志们都回来啊!”
见无熊理它,浣熊大尾出最后一声响彻家园的诘问,声势响亮到足够引出空旷回音。
——“难道你们就这么甘心被打屁股针吗?!”
接它话的是两只慢悠悠晃的浣熊,肥嘟嘟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
“我都打过好几次了,已经习惯了。”
“我也是,记得也就一点点痛,无所谓有吃就行。”
“我觉得好像是大尾它自己比较怕吧?”
“我觉得你说的完全正确,投你一票。”
“哦好的,谢谢。”
“不客气,应该的。”
-
快到中午时分,个手提医药箱的男人便浩浩荡荡的往浣熊区的方向赶着。
细心的浣熊小圆最先现这群人的到来。
为了看得更清楚,它原本趴在地上的身子渐渐站立起来,小脑袋微微仰着向前望。
“他们来了!”
小圆高声喊一句。
周围在草地上悠哉玩耍的浣熊们纷纷抬头四处张望。
在众浣熊们的齐齐注视下,一群为了不引起小动物们紧张而脱去白大褂的兽医们走进了它们的家园。
为了方便打疫苗,林余还是半骗半哄的将小家伙们悉数拐回了笼舍。
林余至今还是没搞清楚它们是哪里听来的消息。
她嘴巴闭得死死的,从来没有在它们面前吐露过关于打针的任何一个字。
可就不知怎么的,还是被它们给提前知晓了。
好像所有物种都对顶着尖尖头的冰冷针管有着与生俱来的恐惧和害怕。
领头的秦医生只是轻轻翻开了随行的医药箱。
当那小小箱子里整齐堆放的一排排冰凉闪眼的针管露出来的瞬间,早上还在嘴硬说着习惯了打针、有吃就行的那两只浣熊就很不争气的腿软了。
所以目前的状态就是:
一方是任何动作都小心翼翼的兽医团队,另一方是忍不住小心翼翼抖的小浣熊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