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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第4页）

李鹜重新拿起咬了一口的灌汤包，趁温热几口下肚。

李鹜开始拿第二个包子时，沈珠曦那边，手里的包子还有大半个。

“我不会白吃白住你的。”

沈珠曦忽然说。

李鹜抬起头来。

“我会挣钱付房租，你能收留我一段时间吗”

沈珠曦自认提出了一个无礼的要求，脸烧得可以做手炉，她不敢李鹜的眼睛，只好低着头说话。

她不到李鹜什么反应，但他的声音倒是一如往常。

“你要怎么挣钱”

“我我会想办法的。”

“行吧。”

意料之外的爽快答复让沈珠曦不由抬起了头，兴奋地朝他去。

“真的吗”

“谁叫我是个大善人呢”

李鹜手里剩下的那点包子扔到嘴里，说“你可以住下，但不能再拍拍屁股就走了。”

“可以”

沈珠曦立即答应。

李鹜说“里边的卧室给你。”

沈珠曦下意识道“那你呢”

“我用芦席在外边凑合一下就行了。”

李鹜说得轻松，沈珠曦却感到一丝愧疚。

“快吃啊，还多呢。”

李鹜拿起第三个肉包子。

沈珠曦最后只吃了一个大肉包就吃不下了，李鹜却干完了五个大肉包，清空瓷盆后，李鹜端着盆子起身，沈珠曦连忙叫住他

“李公李鹜。”

她低若蚊吟道“有清水吗”

“水缸在后院。”

李鹜走后，沈珠曦也起身走出了堂屋。

她走屋子一侧的小径来到后院，找到了李鹜所说的水缸。

她两手并用才好不容易揭开沉重的木盖，大缸里是大半桶清水。

沐浴是够用了，可她要在什么地方沐浴这空荡荡的后院，除了水缸和茅草亭，连一面可以遮挡的墙都没有

沈珠曦转回厨房门口，李鹜正把洗好的瓷盆放进竹橱，见她来了，说“你还不睡”

“你平时都是在哪里沐浴的”

沈珠曦不好意思地问。

“有时是在院子里，有时是在河边。”

李鹜了她一眼“你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