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鹊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和大哥不像夫妻,你们平日的相处,更像朋友,更像大哥的单相思。
可是现在,我信了。”
“你信什么”
“你对大哥也并非全无情谊。”
“我不是”
沈珠曦的脸腾地红了起来,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
“嫂子要是能早日认识自己的内心就好了。”
李鹊笑眯眯道,“你们当事人不急,得外人都替你们急。”
沈珠曦正要说话,李鹍忽然冲了起来。
“来了来了”
沈珠曦立即忘了李鹊先前说的话,跟着从条凳上起身,急迫地回头望去。
那神色散漫,挺胸阔步的男子,不是李鹜又是谁
“大哥”
李鹊最后站起,如释重负。
李鹍扭扭捏捏不敢说话,李鹜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掏出一个鸡毛毽子扔给他。
“拿着以后这鸡毛毽子才是你大哥”
“你,你才是大哥”
李鹍小声道。
“大哥他们是谁”
李鹊压低声音,着在李鹜之后走进客栈的两名穿官服的衙役。
“帮我们搬行李的,不用在意。”
李鹜大大咧咧地在方桌一坐,拿起沈珠曦的茶盏一饮而尽。
“我们改道去襄州,留在鱼头县的东西也先一步叫人送过去了。”
“襄州”
李鹊面色凝重,“可黄金广不是”
“襄州同知说黄金广作恶多端,我这次也算为民除害。
他请我去补黄金广的缺,给吃给喝给银子还大院子给我们住。”
李鹜转头对沈珠曦道,“你不是一直念着随大娘么你去了襄州,我们住在襄阳,你就能每日见到随大娘了。”
这沈珠曦面露疑色。
能每日见到随蕊自然好,可她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
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主人,李鹜动了黄金广,襄州知府竟然一点也不恼怒吗
“你不想见到随大娘”
李鹜问。
“自然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