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复杂,“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你觉得你伪装得很好吗?”
海文柏这回是切切实实地笑了,倒是跟鹤月那恶作剧得逞的笑有些相像。
他转头去看那富商:“你没看出来吗?”
“啊?这……呃。”
富商被问了一脸,不知该如何回话,只觉得自己此刻不该在现场。
要问看没看出来,行商之人出门在外图个方便,不管什么装扮都使得,自己搭讪也是看重这人与海老大的关系而非性别。
眼下这情形倒是被迫知道了,这是位姑娘在扮男装,是海老大的……妹妹?
妹妹才怪了!
他呵呵赔笑道:“这……都说了小人眼拙,这趟来只为了与沧海帮商谈布匹生意,哪儿见过什么旁人哈哈哈。”
“我这也谈得差不多了,海老大,告辞!”
他飞快说完这番话,撂了句告辞,果断转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安蕴秀:“……”
海文柏并未多言,只悠悠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顺手将安蕴秀喝完的那杯满上。
他行走各地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确实是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一个单薄的女子束上髻就敢在这片动荡地界奔波,真遇到了危及性命的事,身边护卫竟还义无反顾地挡在她前面,可见其平日行事惯得人心。
同样,她也能顶着死亡的压力将重伤的护卫护在身后,冷静迅地剖析时局争取一线生机。
再比对之前得到的讯息,科举、探花、离京、知县,这样精彩的历程,这样传奇的女子,海文柏一点都不奇怪自己会做出留她一命的决定。
她这几日在自己面前频繁提起鹤月,大约是念着他牵线搭桥的好处。
却不知,自己可从不会因为旁人的引荐而对某人改观。
安蕴秀犹在不可置信:感情自己在海文柏面前从一开始就掉马了?
终于意识到这段时间的自己活像个傻嘚儿,她神色复杂:“你既然已经知道,为什么还……啧,不是,你对我这么莫名其妙,只是因为这个?”
海文柏思忖片刻:“我曾经也有一个如你一般的妹妹。”
替身?
是长相相似,还是单指女扮男装这番行径?
安蕴秀已经开始思考该怎么利用这份相像了,只是依旧狐疑:“大哥不像是扭捏的人,怎么会只因为相像,就把毫不相干的人当作替代?”
海文柏微笑道:“那你又是为什么掏心掏肺地对待阙香呢?她可连相像都没有。”
“……”
安蕴秀:“……你这就有点吓人了哈。”
怎么我府上生的事你都知道?!
阙香来这儿可比海文柏回来早得多,更何况这番话是关上门说的,被人知道这么清楚也太惊悚了。
要说内鬼应该不至于,安蕴秀猜测,沧海帮出于行商需求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应该是有自己的刺探部门。
她本就有意向海文柏这种阅历丰富的人学习各种技能,如今捕捉到这个消息,为了防窃听也为了窃听别人,对这个刺探部门更是眼热。
更何况自己刚刚得到菀菀类卿buff,此刻不如顺坡下趁机捞点好处。
“说什么相像不相像,感觉对了一切都好说,我乐得认下阙香,也代替不了你妹妹……真让我替不如替点别的,让我替了鹤月怎么样?”
安蕴秀斟酌道:“我也是卖茶起家,他浪迹天涯去了,不如看我给你露两手。”
海文柏微笑:“我不是一直都在这么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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