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浅自然也看到了那道身影,几乎一瞬间,脑海中就蹦出了与之相符的人的样貌。
如果是她的话,现在哭绝对不是最好的时机。
她擦了擦眼泪,又从背包中翻出了一个装着原主亲手做的泥塑小人的方形小礼盒。
黄子深沉思了一会,最终还是没有出去戳穿她。
就在他转过头时,他那高挺的鼻梁差点撞到江浅举着的礼盒上。
他把礼盒推远了些,目露怒气地盯了一会,而后冷漠地问:“这又是什么?”
“道歉的礼物。”
“我说了我不”
谁知黄子深话还没说完,江浅就满脸不以为然地笑了。
“无论之前怎么样,也不管后面我还追不追你,上次那件事是我不对,我赔礼道歉天经地义。”
末了,她又强硬地补充了一句:“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
紧紧盯着她,黄子深的头顶忍不住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
今天的江浅仿佛变了一个人般,搞得他都有些看不懂了。
但如果他收下这个礼物,她从此以后能不再缠着自己,这貌似也是个很划算的交易。
抱着这种想法,黄子深清了清嗓子,接过了礼物。
江浅全程笑眯眯地望着他,看他接受了自己的礼物,当即忍不住挑了挑眉。
他又怎么可能想到,这只是她追他的第一小步而已,先把关系缓和下来,一切都好说。
就在这时,店铺老板从仓库中悠悠走了出来,见两人脚下一片狼藉,当场就气炸了。
“这是什么情况?店员呢?怎么给我看的这是?!”
说着,他顶着圆鼓鼓的啤酒肚,竟快步走到店门口,抄起扫帚就要驱赶两人。
黄子深见状急忙说:“老板,实在不好意思,这些是她送给我的画,方才我们发生了争执”
“送你的画?合着你俩这是把我的店当百年好合的圣地呢?!
小姑娘,我看你也不大,做事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呢?”
老板举着扫帚,指着门口破口大骂,连句解释的时间都没给两人。
江浅瞪大了眼睛,拿手指着自己,一脸的莫名其妙。
她没脸没皮?
搞成这样难道不该全都是黄子深的错吗?!
一旁的黄子深瞥了她一眼,毫不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非常具有引导性。
秉持着从此两不相欠的想法,他主动提出清扫,并一直向老板鞠躬道歉,好不容易才把这件事平息了下来。
而江浅则全程倚着旁边的货架看戏,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想法。
她不是原主,不可能什么事都面面俱到地考虑他,他要主动揽活干,那她绝对不会多说一句话。
黄子深扫了她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弯着腰沉默地扫着。
这时,门口的欢迎光临声再次响起,由于江浅是面对着门口,所以一眼便看到了来者。
恰巧,后者也看到了她,当即面露震惊地走了过来。
“这不是江浅吗?你怎么在这深哥你怎么也在?”
来者正是原主的情敌,也是黄子深喜欢的那枚交际花——黎巧巧。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