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叫,太宰治。”
“太宰治,你杀了多少人你自己都不清楚,你洗不干净手上的鲜血,所以你手上也必定沾满友人的鲜血。”
“太宰治,憎恨吧。
憎恨太宰治。”
沙色风衣青年僵硬着缓缓坐回椅子上,身体却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
明明是温度适宜的室内,鸢眼青年却仿佛身处那个漏风的决斗废弃屋内。
身在人间,心在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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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安吾沉默的站着,右手捏住手里的笔,虽说特务科肯定有其他人来记录天幕的内容,现场也有西木秘书记录,但随时了解情报,这个习惯他已经改不了了。
安吾头微微右转看着不远处的太宰治那神魂落魄的样子。
低头紧抿嘴唇。
重新坐了回去。
无论是这个世界的被他辜负了的友人,亦或是天幕世界的青年的未来,他都。
已经没有资格参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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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众人都不是傻子。
太宰治和坂口安吾两人过分明显的反应。
都被众人看在眼里。
有些人是不清楚情况,但看两人神色。
也明白这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事情,而知道内情的几个人。
森鸥外瞥了一眼浑身散黑气,面色惨白的青年,恍惚间看到了几年前的那人。
他心里默默地叹口气。
即使再来一次,他也会做同样的决定。
失去了一个最底层的人员,得到异能许可证,换港黑更远的长久展。
拔除了太宰治这个不定因素,也间接赶走了安吾。
划算的不能再划算的买卖,这是最优解。
但是,森鸥外紫红色的眸子一转,回忆起那个刚刚成年,身形还未完全展开的少年沉默地回应他的提问的场景:“领,确实不会有好处,我只为了一个理由。
因为我们是朋友。
那么,恕我失陪…”
那把他自认为已经不能完全掌控,也捉摸不定的“怀刀”
,不知何时,也找到了想要“守住”
的东西。
森鸥外垂眸,他对太宰这孩子不是没有感情,但:“组织的意志所向就是他要下命令的方向。
他愿意为此屈身于淤泥之中,作为组织的奴隶。”
那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