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杜鹃面前很客气,也装作很陌生。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情妇在面对原配一样,虽然杜鹃还不能称之为原配,我也不能算情妇,但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个时候,我才现,本以为和天成只是一段露水情缘,却在我心中掀起了浪花。
我根本没想到,我会在短短的一个月里,对天成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这也应了我自己的那句话,抢着吃的才香。
午饭后,杜鹃又拉着我聊了一下午,谈话内容除了介绍她自己从小的经历和喜好之外,便是关于她们家族的事。
直到天色渐暗,天成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杜鹃,你该休息了。”
我忙识相地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杜鹃,fran应该已经在等我回佩鲁贾了。”
天成和我一起离开后,我刚坐上他的车,天成便迫不及待勾着我的脖颈吻着我,他总是喜欢搞突然袭击。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在与天成拥吻时,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好像找回了心爱的宝贝。
我想,或许这就叫占有欲吧。
“天成,你到底有几副面孔?”
我看着他,猜不透。
即便我再是个戏精,恐怕也做不到像天成这样,在两个女人中间可以如此切换自如。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脸上露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ca的聚会上,大都是他和天成身边熟悉的朋友,普拉多这个城市本就很小,做生意的华人圈子更小。
而今晚聚会的场地很隐蔽,一个特别宽大的卷闸门外,是一个小型停车场,卷闸门拉开后,里面别有一番洞天。
天成停好车之后,只见ca已经站在卷闸门外等待,当他看到我和天成一起到来时,愣了愣。
我想,ca一定还不知道我和天成的事儿。
“正好总也在佛罗伦萨,所以我就搭便车过来了。”
为了不暴露我们的关系,我忙解释了一句,就算不为天成,也要为了我那o万欧的稿费。
但听我这么一说,天成满意地看了看我。
而ca似乎心领神会,那表情自然且很识相。
在卷闸门里面,有十几个男人,还有十来个女孩儿,男人们的年龄从o到o岁不等,但女孩儿们的年龄,根据我目测,都不会过岁。
我不禁感慨,如今这世道,有钱的男人可真会找乐子,他们在这里狂欢,放飞自我,家里恐怕都有一个等他们回家的苦命老婆吧。
我对这些人没有一丝好感。
只有ca,他虽然喜欢玩儿,但我从没见过他带过一个女孩儿。
大家都知道,ca很爱他老婆,如今他老婆怀了二胎,ca说我有文化,还让我帮他未出生的二女儿取名字。
他的大女儿小名叫圆圆,我张口就来:“那小女儿就叫扁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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