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完全不同情李小虎，甚至觉得他这样的好命运根本是多亏了姜姜在。
就之前那两面三刀、挑拨离间的熟稔模样，没有及时纠正，长大也是一个祸害。
电影里，夕阳西下，母女两坐在公园椅子上，她们面前是一个小小的人工湖，晚上灯亮起来，倒是看起来也像那么一回事。
“姜姜，你说它们可真是悠闲自在。”
王东菊看着湖里游来游去的鱼，随意地说。
小姑娘靠在王东菊肩膀上，“嗯”
了声。
“……你恨我吗，那时候我看到了。”
“不恨。”
她不会恨，那个早早死去的小姑娘也不会。
如果不是在最开始她烧王东菊连夜将她送去镇里的医院，她说不定早就死在那里了。
王东菊说的是李田国调戏小姑娘的事，他以为她是傻子，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但问题是她也是人，也会感到不舒服。
小姑娘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述出来，就像李田国恼羞成怒将她溺死在水里，后面她就慢慢想起来了。
“你是很好的妈妈，我希望你做任何事前都先考虑自己。”
电影画面在这里彻底暗淡下来。
晏思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竟然哭了，如果他旁边不是许臻那张冷淡的脸，他绝对要抱着对方大哭一场。
“姜姜没事吧……呜呜呜呜，我不要悲剧！
！”
研究员第一次看时也有些感伤，但为了找到线索，连续看了几十遍后，再煽情的戏码她也变得麻木。
“我现她可能是为了满足原身愿望，所以才出现的。”
最后镜头里，有一点微弱的光出现，许臻放大之后才看到的。
“啊，吗，这是不是说明后面还会看到姜姜？”
晏思茗顿时兴奋地说。
“这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准确。”
“如果是这样最好了，要不然我会很难过的。”
许臻当然也希望是这样，毕竟她们的研究还需要一个参考对象。
电影里的变故无疑给联邦带来希望，只是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她们谁也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