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要去抢劫,还有别人什么事,呸呸呸!
步如流星抄上去,举了榴莲用力一扔,“咚”
地一声实响,砸中那子的后背,六月的夏,薄纱般的背心,每一粒刺都很坚挺突出的榴莲,扎上了他光滑的后背肌肤——
“啊啊啊……”
想来跟黑豹子抽在依萍背后的鞭子比,也不差什么了。
那子直接就扑了街,倒在地上,疼得直叫唤,那痛,谁尝谁知道!
沈溪上前,一把按住了他命阅脖项,然后开始——掏兜。
哟,水果,某为,大米,好家伙,都是最新款,看来没少出摊啊!
等掏完这边,再掏那边时,伙不干了:“那是我自己的手机!
哎哟!”
沈溪一巴又一巴地狠拍他后脑:“自己的啊,自己的!
你个飞毛腿,有什么自己的?”
拿来就是一顿翻,除了手机,钱包都摸出来好几个,统统收进自己——啊呸,统统充公。
等那姑娘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就看沈溪把那偷按在地上“噼里啪啦”
一顿扇,打得他都哭了,一边哭一边叫:“救命啊,报警,快,帮我报警!
!”
声嘶力竭。
姑娘全身一抖,啊这,她是应该报警呢,还是不报警呢?
*
今晚的派出所,特别的热闹。
刚刚来了一波吃烧烤斗殴的,还没处理明白呢,又来了一起抓偷的殴打事件。
“警察叔叔,我要告这女人抢劫、伤人!”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飞毛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弓着身子,脸上开着酱油铺子,头发乱如鸡窝子,看着真是十分凄凉。
“那个……警察叔叔,是他抢我手机,这个姐姐只是帮我而已。”
抱着榴莲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的安悦,弱弱地解释道。
二十三岁的警察叔叔很想:能不能别叫叔叔,你们看着可并不跟我差辈儿。
“我抢手机是不对,但我又没抢她!
凭啥她打我?她打人,我就能告她!”
飞毛腿嚣张地嚷着:“看她给我打的,我要验伤,我要住院,我有脑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