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词道尽三人心思,恐人生就是这般感之叹之,转头一看!
当下便是悠然
老翁已过半生,名利早已看淡,回乡只做此境泛舟捕鱼翁,悠然哼唱起白洲调,其余两张船上的泛舟人迎合齐唱……
虽不懂,但调足够抚心。
白鸥围舟御风而行,甚有白鸥立于舟上随舟泛湖,沈宜宁勾手摘了大把水性杨花,宋宵元身后轻轻拉着。
赵重台开口:“宜宁小心些,这花沾水莫要打湿了衣襟。”
“好,舅父放心,一会做菜给舅父尝尝。”
“哦?这花也能吃?”
上岸去了农户家,吃了花、品了鱼,一行人吃的津津有味,饭菜被一扫而光,酒足饭饱,辞别昆弥川。
回到上关,马儿悠闲漫步在茶花道中,茶花无香,色彩却热情洋溢。
路边有金花摆摊卖些水果吃食,水果除常见的,还有未见过的雕梅果脯、雕梅酒。
金花热情招呼,示意大家尝尝。
沈宜宁接过色艺双绝的雕梅,漂亮奇巧又酸甜蜜香,入口满嘴生津。
男子们接过雕梅酒,其味雅妙,几乎不累人间味。
结果当然是,买买买!
所买之物挂满马后。
“宋公子!
此番出行辽阔疆土山明水秀,瞧着满脸生花的百姓安居乐业。
从前只觉,所护之人所护之洲皆是职责所在,此番出行只觉挥刀守护的疆土,既是职责,亦是不忍。”
宋宵元眺望远方,骑马举酒:“寸寸山河寸寸金,赵老喝。”
两人敬山河饮雕梅酒。
沈宜宁骑马在他怀中,白雪松香掺了酒,未喝都醉人:“那日稻田你也这样说过。”
宋宵元看着怀中人低眸:“我可没这么骁勇。”
因此刻有了你,沈宜宁。
赵金墨未喝,只静静听着。
初次挥刀本只为姐姐,此刻心境变了,为姐姐,亦是为家国。
阿武嘛杀杀杀,主打有一把子力气,誓死校尉公子。
雕梅酒入口雅妙,还未到家一行人醉的互相搀扶:“喝,喝”
“啊?还喝?”
“宵元,你你怎么有两个影。”
气氛烘托,雕梅酒在侧,无一人幸免!
沈宜宁与宋宵元醉酒,齐齐倒在榻上,额头相碰:“宵元,你真好看,选你做郎婿你可同意?”
宋宵元环着她柳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