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汉礼也冤枉,被子刚掀起一个角,就现怎么都掀不动。
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眸。
又冷又犀利,吓得他差点一哆嗦。
“许汉礼,你干什么?”
低沉带着些沙哑的嗓音,也盖不住语气里的森冷。
许汉礼伸手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
陈继本来还没这么快醒,大概是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让他始终对周围环境保持着警惕。
许汉礼上手的时候,他就醒了。
淡淡瞥了一眼许汉礼,陈继眉梢一挑,“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一句话,瞬间让许汉礼炸毛。
他站起来,胸膛上下起伏,看来是被气得不轻,“你们两口子,怎么都这么喜欢冤枉人?!
要不是你媳妇不愿意,我才不帮一个男人看大腿处的伤口!”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人倒是很般配!
许汉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转过头生闷气去了。
陈继皱了皱眉,这才打量了一圈周围环境,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手上还挂着吊瓶。
刚刚许汉礼说“你们两口子?”
陈继一偏头,就看到正在倒水的徐阮棠,眸色暗了暗。
她的鞋子和裤腿上都是泥巴,长扎在脑后,看不出什么,但是额头上的碎都是湿的。
“喝点水。”
徐阮棠托着陈继的后背,往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半靠着之后才把水递给他。
陈继眸色一顿,接过水说了声“谢谢。”
之前医生说,他醒了就没什么大事,徐阮棠一颗心总算放回肚子。
“我怎么来的?”
陈继放下水杯,语调如常的问。
其实看到徐阮棠裤腿和鞋子的时候,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眼前这个女人明明很瘦,看起来也很弱,是怎么做到的?或许是老乡帮忙?
徐阮棠刚想说话,猛地想起来王婶家的板车还在医院门口放着呢!
“呀,坏了!
王婶的板车!”
她说着,拔腿往病房外走,都差点用跑的了。
还没走两步,就被陈继叫住:“你别去了,让许汉礼去。”
坐在一边生闷气的许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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