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门,朝警察走过去。
“你好警察同志,没有财物不见的。”
司绮微笑着说。
对方公事公办的点了点头,“那行,你跟我们回一趟派出所,做个登记。”
司绮应了,叫他们等一等。
岛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纠纷和案件,两个片警又都是年轻的男人,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自然不会太为难。
他们立刻答应了,自行回了警车等她。
司绮便叫换锁师傅立刻开始工作,将小楼里里外外所有门上的锁都换了一遍。
“要最贵最坚硬的锁。”
她笑着说。
既然放在她的家里,那所有的东西就都是她的,她有权利全部锁起来。
换完了锁,司绮若无其事的跟着警车去派出所立了案。
回来的路上又顺便去了趟村委会,将这件事做了报备。
村委会的院子里两桌游手好闲的中年男女正在打牌,院子里还坐了一群大爷大妈在聊天,司绮也不避讳,将自家房子被不知道什么人霸占了的事情详细的讲了一遍。
花雨村这么小,东家上午吵了架西家不到中午就传遍了。
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不可能摆在明面上说。
村民们互相交换了心照不宣的看热闹的眼色,都义愤填膺的表示,要帮司绮做主。
司绮‘十分感动’的和众乡亲道了谢,又大张旗鼓的沿着柏油路,一路从村口走回了家。
刚回到家,原本还准备等着那家人上门来找茬,人没等到,却等到了一个令她惊喜的来电。
电话是李浩洋打来的,说她拜托他的事情有了谱,今晚就有一个好机会。
这大概就是从前闺蜜教她的,‘前男友多了路好走’的道理吧。
司绮欣然道谢,将老房子的事情暂时扔到一边,立刻叫车进了城。
舔狗的自我修养
晚上九点,才是s市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
外滩绵延十几公里,这个点来自五湖四海的外地游客都已经回了酒店,给这座城市真正的主人们腾出了地方。
万千盏夜灯下穿梭着的,全是精致香艳的俊男美女。
司绮靠在清浊大楼北面的墙砖上,小巷里路灯昏暗,有上百年历史的地面上、是一层没干透的雨水。
她穿着银色的细带高跟鞋,长款黑色衬衫外套里面藏着的是同色的低胸吊带裙,露在外面的两条腿笔直纤长,是常年跳舞的人特有的线条感,脸上画着艳丽的浓妆。
偶尔便有路过的人跃跃欲试的想要上前搭讪,但都被她随意一瞥目光中的清冷疏离劝退。
又等了半个小时,头顶终于传来了一声口哨声。
旁边是一条黑色的铁质楼梯,蜿蜒而上,在大楼二三楼的位置有一扇小铁门。
此时铁门打开了,李浩洋趴在铁围栏上,探出半个身子对她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