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问问的心渐渐沉下,等出了这条路到了河岸边,早已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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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商近微第二次入山,在那月老观周围左右探查依旧无果后,记着高府的邀约不能晚,他收了寻妖盏往山下去。
中间又一次经过石洞,商近微顿了顿,停了下山的脚步走了进去。
洞中情景与昨日一般无二,商近微站在碑前将上面纹路又细看了一遍后,便朝后退开,掏出了昨日所写的其中五张黄符一字摆开,若是有心之人在此细看,便能现这五张符如此连续摆开之时,其上符文恰好能左右相接成一副迷宫似的画。
商近微手中捏决,口中一阵默念,就见这五张符于半空之中符文亮起,而后“唰”
地附着在碑面上,不过须臾,石碑上清晰的咒文便像是被蒙了一层薄纱般模糊下去。
随着咒文的消退,石碑之上显现出一抹侧坐着的洁白身影,只见此人男生女相,英俊柔美,此刻正微阖双目,神情漠然,视线稍往下移,他腰间的腰封上挂着一枚木牌,缀红色流苏,木牌上的银白刻纹是似乎是一座宫殿,上书“北岳殿”
。
商近微心中明了,当下朝此人作揖拜了一拜,道:“见过山君。”
春北君闻声转过头,乍见边上立着一个人,顿时意外到坐在石碑上的身子微微后仰,“哦!”
了一声,然后才抬手随便挥了两下,接着道:“你有何事?”
他尾音上扬,姿态闲散,等话说完了兴许是后知后觉自己此刻行为不甚端正,有碍他身为山君的威严,又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屁股,摆正坐姿两手交叠搭在身前。
商近微虽有一瞬犹豫,最终还是问道:“山君既如此说,在下也确实有一事想问一下,不知山中什么妖物能致人昏睡?不瞒城中有一女子,进了山也不知经历了什么,意外身中此术沉眠数日,其家中父母亲人甚是担忧,拜托了在下寻法救治,在下便想着治病嘛,追本溯源好得快些,便来到此地,有幸遇见您,还盼山君能解答。”
春北君听后沉吟道:“这个嘛吾身边确有一小童,但你找他可没有用,此妖秉性不坏但贪玩耍赖,光学了施术却没学解术,不若这样吧。”
话音方落,春北君手指一勾,墙面上“咔”
地裂下来一小块石头到手心,又见他单掌翻动,一双纤白玉手柔若无骨托着石头在半空翻了两滚,最后食指朝着石头一弹,准确落进了商近微的衣领间。
见此两人皆是一顿,商近微感受到那异物顺着布料向下,最后卡在腰间,少顷板着脸背过身,沉默着深手探进自己衣领内把那石子摸出来,摸的时候他脑中思索,幸亏不是掉进贴身那层,否则大不了他回去再掏,也绝不在此处做这等不雅之事。
春北君轻咳一声,捂了半张脸摇头,又在商近微转回来之时拂袖道:“将此物带回去,置于那女子枕边,不出七息必解此术。”
商近微道:“多谢。”
春北君颔应下,道:“你的问题既已解决,便离去吧。”
说着他头一转眼睛一闭,身影便已趋透明。
商近微忽叫停道:“不知能否再问,进入此处时就现这碑上,似是被人加了封印,山君怎会被封于此?”
春北君身影重现,他抬手拍了拍身下的石碑,平淡道:“哦,这个,自己封的。”
商近微:“”
他一噎,立时没能接话。
春北君继续道:“神官也有累的时候,这样清净。”
商近微道:“那此处有两个石碑,想来是山君准备的两间房了。”
春北君道:“呃你这小子,若是无事临走时记得把这儿复原了。”
话音未落,整个人的身影便消失无踪了。
商近微依言揭了黄符,石碑上的咒文重新如水洗过一般清晰起来,将符纸收回袖中,商近微出了石洞望眼天色,日头高升正是下山回府的时候,他边往回赶,心中边思忖着,山君一职是下派的神官,从前听闻仙妖之间关系微妙,而这山君会留一个妖物在身边,可见此闻并非胡诌,两族之间关系尚可,再转念想到自己身上,不禁自嘲地叹息一声,似乎只有人族是被单独隔绝在外,与妖与仙皆是隐晦,凡人将仙人视作信仰,行推崇祭拜之举,虽不见当真有仙人管民间之事,却也不曾为祸人间,反倒是这同处一间的妖族,虽据历代流传的卷宗记载,真正的妖都聚集在极西一个叫无尽海的地方,并形成了自身的势力与城邦,但因妖为生灵所化,故人族之地也常有妖物出现,横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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