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起身,再磨会儿。”
事后,男人点了一根烟,靠在床头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乔星纯声音哽咽,冗长的睫毛挂着点点泪珠,“我们离婚吧。”
“软软,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我爱上了别的男人。”
乔星纯胭红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白发青,被他吻得红肿的唇轻轻颤着。
这一刻,她的心都快碎了。
她是那么爱薄靳言,爱他胜过于爱自己。
可惜,他们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乔星纯默默地背过身,眼泪止不住地掉。
薄靳言沉默不语地坐在床边,指间的烟烫伤了他的手,他依旧浑然不觉。
大概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才哑着嗓子,哽咽地说:“他对你好吗?”
“很好。”
“嗯,这我就放心了。”
“对不起”
看着薄靳言离开的背影,乔星纯心如刀绞,捂着口鼻哭得歇斯底里。
她多想告诉他,她没有移情别恋,而且还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她爸倒台了,她家也彻底落败了,她怎么舍得拉他一起共沉沦?
—
五年后,乔星纯默默坐在酒店包厢的角落里。
回忆如同倒灌的海水,疯涌进她的脑海。
当薄靳言搂着女伴走进包厢,几乎所有人都迎了上去。
“抱歉。
事务繁忙,来迟了。”
薄靳言在排山倒海的恭维声中徐徐地开了口。
他话音一落,很快就有人接了话:
“薄总现在可是大忙人,我们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来了呢。”
也有好事者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扯着嗓子道:
“人都到齐了吧?要不先请我们能歌善舞的市长千金跳一支舞,热热场子?”
薄靳言挑了挑眉,坐到了最中央的位置,始终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