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让我感到很恶心。”
这是乔星纯头一次用“恶心”
这样的字眼形容薄靳言。
话音一落,就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当年那个风光霁月的薄靳言,终究是被驯化成了一个出色但是没什么情义的资本家。
薄靳言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
他想要向她解释清楚,他从来没想过将她送给任何人。
只可惜,他没办法解释。
且不说他周边布满了霍深的眼线,就算他成功地避开了所有眼线,也没办法对乔星纯和盘托出。
霍深的势力盘根错节,几乎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乔星纯知道的越多,就越是危险
“薄靳言,我们应该避嫌的。
你有未婚妻,我也会开始全新的生活。
所以,我离职是最好的选择。”
“这么急着走,该不会是看上厉枭,上赶着给他做私人秘书吧?”
薄靳言从其他人嘴里得知,厉枭昨晚也去了永安巷。
永安巷那片地连个高档酒店都没有。
厉枭往哪里跑,十有八九是跑去找乔星纯的。
说不定,他们昨晚就睡了。
乔星纯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模棱两可地说:“薄总,这是我的私事。”
“我只警告你一遍,不准和他上床。”
“我想和谁上床,需要向你汇报吗?”
乔星纯更加气恼,他昨天都已经将她送给史密斯了,今天居然还好意思跑来管她和谁上床。
薄靳言被乔星纯气得脑壳儿突突作痛,他单手摁着额角,声色低沉地说:“你搞清楚情况没有,你还欠我二十亿。”
“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我还不清。”
乔星纯彻底摆烂。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该这么对债主说话,但还是没能控制住脾气。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只是让你离厉枭远一点,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善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