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遇到我,他应该还在仁禾医院当职。”
“他对患者总是很有耐心,他理应成为一个人人称道的好医生。”
“可惜,我的存在毁了他大好的前途,毁了他的一切。”
乔星纯其实背负了很多很多,江枫眠为她偷药服了刑,这事儿一辈子都过不去。
她时常因为愧疚,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这也是为什么,江枫眠入狱后第一次向她求婚,她就爽快地答应了。
她寻思着,她的人生已经稀碎。
婚姻对她而言并不是必须的,但如果江枫眠需要,她愿意用一生去偿还欠他的恩情。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薄靳言抬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她,“乔星纯,你搞清楚,我不欠他。
反倒是他,知三当三,搅了我的婚姻。”
“他不是小三。
我那时候只是”
“只是什么?你该不会想说,我才是你和他之间的绊脚石吧?”
薄靳言站起身,不近人情地道:“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敢觊觎我的东西,就必须付出代价。”
“你都让人打过他了,还想做什么?”
乔星纯焦急地问。
薄靳言深深地看着着急上火的乔星纯,胸腔处骤然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
事情这不是还没有搞清楚?
她就一口咬定,是他让人打了江枫眠。
亏他之前还顾念着她的感受,一直没对江枫眠下手。
现在看来,他的心软根本毫无必要
“我想做什么,你猜不到?像我这样铁石心肠恶贯满盈小肚鸡肠的人,势必要将他剥皮拆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
乔星纯煞白着脸,跪在了他身前,“你要罚,就罚我吧。
当年我只是想要尽快和你离婚,故意拿他当借口。
但事实上,我和他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这番话要是搁在平时说,薄靳言也许还会相信。
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