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男人我还真是会死,而且和我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不止你说的这几个。”
“非要气死我,你才肯罢休?”
“我说的全是实话,不爱听就别听。
对了,薄总怎么忘了提史密斯?昨晚,我差点就多了十几个炮友,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
“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释。”
“别跟我提昨晚,我恶心。”
乔星纯挣开了他的桎梏,冷冷地说:“再缠着我,我就告你性骚扰。”
“别这样对我,我好难受。”
薄靳言很少会在人前显露出脆弱的一面,他紧紧地箍着乔星纯的腰,力气大得仿若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又憋着了?”
乔星纯以为薄靳言只想和她上床,声音更加冷漠,“我说过的,我不做你的生意。
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可以给林小姐发条微信,让她赶来照顾你。
又或者,会所里有很多愿意出台的女郎,你喜欢哪个?我给你找。”
“对不起。”
薄靳言闷闷地说:“我不该那么说你。”
“没什么该不该的,你心里就是那么想的。”
“我没有。”
“搁这儿狡辩有什么意义?你胁迫我和你发生关系,这是事实吧?事后又试图用钱侮辱我,这也是事实。”
“没有侮辱。”
薄靳言有点心累,他只是怕她没钱花,随便找了个理由给她送了张卡。
这怎么会是侮辱呢?
得知他瘸了腿,乔星纯崩溃了
乔星纯想到薄靳言给她的那张卡里仅仅只有一百块就来气。
她没想过事后收钱。
可为了念念的病,她只能放下自尊,放下骄傲,去接受他的馈赠,又或者说,他的施予。
然而,在她看清楚卡里余额的时候,她是真的很崩溃。
那一刻,她既为自己亲手丢弃的自尊而难过,又为自己的没骨气而感到懊恼。
当然伤心难过也是不可避免的。
“薄靳言,我们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