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上清寺祈福,一路南上,天气微风晴朗,钦天监说近些天不会有雨,难得的吉日庇天,所以陛下直接定了日子。
军队走在最前方,依次是帝后,太后,妃嫔的马车。
许是因为出了宫,每个人都找回几分小女儿样子,生机勃勃,鲜活明亮,洗刷了在宫中的沉寂。
连皇后看起来都脸色红润,与之前虚弱的样子判若两人,她坐在朱定袁身侧,含情脉脉的注视着男人,悄悄靠近他,想将头倚在他肩上。
以前在王府,他们也是恩爱过的,那时出去游玩,他也曾说过动听的海誓山盟。
她眼神一暗,还未触及到陛下,外面黄全的声音传来:“陛下,齐嫔晕车难受,想休息。”
朱定袁睁开眼:“走了多久了。”
“一个时辰了,还要两个时辰。”
“休息一会吧。”
他看向皇后:“累不累,朕看你今日脸色不错,是新来的太医开的药吗?”
“嗯,陛下寻的太医医术高绝,臣妾吃了觉得浑身舒坦,头也没那么疼了。”
“那便留下他吧。”
朱定袁点头,掀开帘子,郊外的竹影摇曳,空气清新:“朕下去透透气。”
出行带的羽林卫都是精英中的翘楚,昭月知道暗处还有保护陛下的暗卫,她见马车停了让桃溪把赫权带的吃食给她。
谁知她眨巴一下眼:“什么吃食,小主,小权子没给我呀。”
……
昭月只好深吸一口气:“去把他喊来。”
桃溪下了马车,过了会,马蹄声纷塌而至,一只干净匀称的手将帘挑起,赫权骑在马上微弯身子:“小主唤我。”
他今日穿着蔚蓝色的宫服,不如在宫中拘束,袖口还绣着花竹,莲花目勾人痣,桃溪莫名有些心虚,看了眼周围,无人看向她们。
她这才道:“你带的东西呢。”
赫权浅笑:“小主说什么,奴才听不清。”
昭月横了他一眼,只好挪到窗边,压着嗓又问了一遍:“我饿了,你给我带的东西呢。”
赫权凑近她的脸,将她吓了一跳,昭月白皙的脸迅红了一片:“你,你干什么。”
他眉头一挑,伸手指了指车内的小柜:“奴才放在那里面了。”
原来只是告诉她东西的位置。
昭月微囧:“咳,没事了,你走吧。”
她连忙把帘子放下。
桃溪正要上车,就看见陛下走了过来,她连忙行礼:“陛下万安。”
朱定袁摆了摆手,直接上了马车,昭月侧着身子打开柜子,以为是赫权斗胆上来了,直接道:“谁准你上来的,下去!”
结果是朱定袁诧异,又带着几分笑意:“喔,朕刚来月儿就要赶走朕,真是伤心。”
他并未穿明黄色的龙袍,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此次出宫不算大张旗鼓,他着淡色常服,束银冠,看起来倒是如同温润的清俊王爷。
朱定袁对着她笑。
昭月连忙站起身要行礼,可马车不够高,撞到了她的髻,她吃疼一声,不好意思的看向男人:“陛下……”
笨手笨脚的小模样。
朱定袁不但不生气,还牵起她的手将她拉到身边:“朕来看看你,昨日……坐车可有不适?”
“臣妾还好,陛下这样来找臣妾,是不是不太好。”
她实在不想青天白日说这些,扯开话题。
朱定袁见到她就想抱着,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努力克制心中的冲动,他的手掌情不自禁抚摸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昭月脸色一僵,一动不动。
“不知怎么了,朕总是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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