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迎上去道,“我这大姨与妹妹都问完话了?我们可能回去?”
“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锦衣疑惑道。
师婆赔着笑脸解释道,“小伙子难免火气大,被我妹妹骂跑了。”
“这家伙!”
那年长的锦衣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就是走个过场。”
师婆听这话放下心来,负阴抱阳谢过了,只能又回厢房里等着。
只听墨江在传讯室里吆喝道,“这老婆子老拿着宅基地的事情在这说事,我们现在也一并摊开了。
当初你离开凤凰台的时候是你自己说要甩得干干净净,所以说,宅基地自然没有你的!
你一份想都不用想。”
穗安看一眼这年长的锦衣,笑道,“我说没说这些话,又说了哪些话,你一丫头片子怎会知道,休要在这里浑说。
再者,宅基地归谁不归谁不是你说了算,是司法署的人说了算,是官家的人说了算!
何苦劳烦你在这里言之凿凿。”
“司法署与凤凰台,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各有各的事,各司其职。
现如今你把事情捅到司法署里来,焉知你不故意闹事!
如此,你跟天曦可见是行为不端,品行不正,都没有资格去做师婆!”
“闺女,你说这话就错了。”
那锦衣道,“凤凰台保护着长乐坊乃至天民国的安全,我们司法署维持的,是这长乐坊的秩序。
可我们若是有贼心,生了威胁长乐坊安全的事情,你们凤凰台自可随意过来处置,而你们凤凰台若是有意扰乱长乐坊秩序,我们司法署还是要问一问的。”
锦衣看一眼墨江,见她渐露心虚之态,这便继续讲道,“你们关起家门来,自己说着自己宅基地的事情,我们自是无话可问,可是你们现在闹得众人皆知,影响实在不好。
且家家户户莫不都知道你们都为这事起了争执,师婆职位悬着,人心惶惶,这已经上升到整个长乐坊的层面了。
且这次问题严重在,长乐坊的人,几乎都都记挂着师婆的位置,所以,我就难免问一问……”
还未等这锦衣说完,墨江打断道,“当然是赵斯年。”
而此时穗安也正脱口而出,“是天曦”
两人互看一眼,又对骂起来。
“赵斯年可是这凤凰台里长起来的孩子,也是你们,是这长乐坊的人看着长起来的孩子,而偏偏插进一个外来户,凭什么就可以入住凤凰台做师婆?”
墨江叫嚣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赵斯年是凤凰台里长起来的没错,但是,我穗安也是凤凰台里长起来的!
天曦也是凤凰台的孩子,不能说不在这个地方成长,就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都立着法律条文规定着呢。”
穗安言之凿凿。
“法理之外,不外乎人情。
人的道德底线,人的良心还是最主要的。”
墨江近乎指责的口吻道。
“你这尊敬长辈都做不到,提什么良心。”
穗安一再反驳,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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