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剪,赵斯年仿若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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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花清洛到了杜季的家中时,一众婆娘妇女们早已聚集在此搭手帮忙。
见花清洛过来,都蜂拥至花清洛跟前小声问道,“师婆可有说是怎么着?”
花清洛知晓师婆心中所挂念的是何事,既也在凤凰台答应了师婆的要求,所以回应道,“都与赵斯年讲得是一样的,无非是被“类”
所害。”
“可有说怎么个解法?”
一体格瘦削的妇女问道。
花清洛认得她,栖箬奶奶一侄子媳妇,往日里孝顺又热心,花清洛这才微微一笑道,“待我先去看看。”
俩妇人依旧不依不饶,紧随着花清洛。
“你们也别烦着我了,都去忙自己的。
有了消息我自会告知你们。”
花清洛转身白了他们一眼继而又问道,“杜家婶子可在里面?”
“在呐!
只是这婆娘都吓傻了,疯疯癫癫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花清洛这便去了杜季媳妇的卧房。
只瞧见那杜季的媳妇缩在床角,见人来就往墙角里缩。
讲话真就是疯疯癫癫,完全不知其所言。
“婶子,我是花清洛。”
花清洛坐到床头上白一眼杜季的媳妇说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杜季的媳妇抱着头,看都不敢看花清洛一眼。
不等花清洛再发话,她又嘟囔道,“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人就没了?”
花清洛自然无从解释,只白一眼她又问道,“杜叔可有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没有不干净的东西!”
杜季的媳妇念叨着,愈发往墙里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