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得意,花清洛忽觉心口猛得一疼,那些利刃便又变回牡丹花瓣,纷纷坠地,藤蔓也慢慢的匍匐收回。
花清洛回头,满目怨气。
见是天曦,更加得怒火中烧。
不等花清洛发话骂她,天曦反倒质问道,“你怎么拿着栖箬奶奶的金梭呢?”
一听这话,花清洛便知自己是入了天曦这贱人的圈套,哪有什么“类”
,方才竟是这厮的傀儡之术。
“犯不着跟你解释这许多。”
花清洛说罢正欲离开,想到什么又转身叮嘱,“只一件,再多管闲事,我便杀了你。”
“是你害死了栖箬奶奶,对不对呢?”
天曦瞪着眼睛无辜地继续问道。
花清洛懒得去看她这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只白了一眼便转身就走,不料这天曦又紧紧地追上质问道,“是你杀死了栖箬奶奶对不对呢?”
“你少放屁!”
花清洛转身,甩手就给了天曦一巴掌,又道,“老娘警告过你,你再无理取闹,更不要活了。”
“所以你跟“类”
是一伙的呢,你是要替“类”
报仇,杀了我对不对呢?”
花清洛看着天曦人畜无害的表情,紧紧攥拳怒斥,“杀人不犯法的话,老娘肯定不会让你活到现在!”
不料话音未落,从林子出来一群等待看热闹的人,由穗安带领着,义愤填膺地来找花清洛兴师问罪。
“果然呢,我说这畜生怎么能在天民国横行霸道,凭他妖力再强,在凤凰台的眼皮子底下,如此兴风作浪本就异常,原来真有内鬼!”
穗安指着花清洛的鼻子怒骂道。
花清洛轻哼一声,只道这人无赖。
“无赖不无赖,这不是你说了算的。
亏师婆叫天曦接任师婆之位时,我还偏向着姑娘,讲花清洛姑娘要比天曦多一分资质,更能胜任师婆之位。
不料竟是我老婆子看走眼,轻信了一个魔障。”
众人听罢皆碎碎细语,小声议论花清洛。
花清洛只觉好笑,白一眼这群迂腐的家伙道,“我来长乐坊也不是一两年的时间,你们竟轻信了这刚来的陌生女人的疯话。”
“这两年正是你觊觎的师婆换位,不是吗?”
“呸!
谁稀罕当师婆。”
花清洛咬牙切齿道。
“你当然不稀罕当师婆,你要的是比师婆更高的权利和地位,更富有的财产,要不然你养“类”
做什么?死去的那些无辜的村民,包括栖箬,不都是你花清洛的垫脚石吗?”
穗安逼问着,毫不示弱,且越说越荒谬,众听众却皆信以为真。
三人成虎,叫花清洛百口莫辩,一时不能自证清白。
“放屁!”
花清洛白穗安一眼,继续道,“我敬你是我表亲的姥姥,不与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