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阳拍着脑袋努力回想,“好像叫肆月,我们头一次见,就他话最多,一直拉着我问东问西。”
“对不起啊屹哥。”
孟朝阳鞠躬道歉,“他们后来有拿这事说你什么吗?”
“道什么歉。”
季清屹浑不在意地拍了拍孟朝阳肩膀,倚着吧台散漫地笑着安慰孟朝阳,“往好处想,他们可能就羡慕嫉妒恨呢。”
孟朝阳成功被开解,又开朗起来,一脸真诚地袒露心迹:“屹哥,其实我也很羡慕你。”
说完,他又想起来个事,指着放在吧台里面的一束百合花说:“棠棠姐,这花是肆月拿来的,说给你。”
季清屹回头看了眼花,苏以棠和他并排倚着吧台站着,连头都没回,对孟朝阳说:“你直接帮我扔了。”
“扔了多浪费?”
孟朝阳不解。
“喜欢?那送你了。”
苏以棠拉着季清屹往外走,只给孟朝阳一个背影挥手,“孟老板加油干,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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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回暖之后又突然降温,一大早起来薛珍珠受了凉一直咳嗽,季清屹睡眠浅听到了,于是起床下楼。
天气放晴,阳光暖暖地照进屋里,珠帘映着晨光微微晃荡,在暗棕色的木地板上拓成一块斜方形的动态画面。
“怎么了,薛奶奶?”
季清屹站在餐桌旁,拿起保温壶给薛珍珠倒了杯热水,走进厨房递给她,“生病了?”
薛珍珠正在淘米,转身接过水杯:“没事,估计昨晚着凉了。”
“您去沙上休息会吧。”
季清屹把她手里的淘米水拿过来,“早饭我来做,吃完带您去医院。”
薛珍珠要自己做,最终还是没拗过季清屹,慈眉善目地夸奖:“还是阿屹会照顾人,还孝顺,比我亲孙女对我都好,棠棠长这么大还没下过厨房呢,女孩子家家的,什么家务都不会。”
季清屹闻言,一边慢条斯理地挽衣袖,一边低笑了声回:“不会正常,女生也不是一定要会做家务。”
“还是要会一点的。”
薛珍珠站在厨房门口念念有词,“我那外孙女爱玩,性格又讨喜,男朋友谈过不少,但是能谈到结婚这一步的一个都没有,我就嘀咕着她这什么都不会,就算她不甩别人,别人也不见得愿意和她结婚。”
“那您真是太小看她了。”
季清屹语调漫不经心的,微微俯身往外倒淘米水,玩笑道,“如果她不甩别人,估计三妻四妾都可以。”
薛珍珠被这种伤风败俗的言论震惊了几秒,转身往沙走:“嗐,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楼上,苏以棠睡梦中被人嘀咕,一个喷嚏打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