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刘星的这一连串的评价。
只有郭德岗一人大致了解了这个孩子的鉴赏水平到底处于什么层次。
仅这一小曲,他便能听出自己表演中的瑕疵,甚至是表演习惯。
对这么小众的曲子如此了解。
很难揣测他的水平上限在哪。
郭德岗此时心中有数个疑问想仔细问问这面前的男孩。
未等他开口,余谦先满脸困惑的看向郭德岗。
“郭弟今天是我第一次听这小曲,谁可想这孩子对这曲子这么了解呢。
他他刚才说的是是对的吗?我听着也不像胡说的。
是吗?”
谦儿大爷这时脑子已经不够用了,说话有些磕巴,转头又看向刘星。
刘星与他对视一下,又将目光锁定在郭德岗脸上。
他这时内心惶恐,自从他开始一顿输出,这郭德岗的表情随着说话内容也一直在变化。
拿不准他此时心中所想。
刘星把心一横,我要是把这位大佬给得罪了,顶多是挨顿骂,然后不收我做徒弟罢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相声这行咱不干就是了。
回头那狗也不送谦儿大爷了,先要回来,卖他个万八千的。
投资马爸爸是少了点,用刘梅的账户买几股茅台也知足。
咱不贪。
郭德岗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口道:
“刘星,实话实说我目前还摸不到你的底。
不确定我目前的水平会不会把你耽误了。
的确有几个孩子正在跟我学习。
我对外只称是学生。
不敢以师父自居。”
郭德岗这几年在京城的事业并不顺利,和朋友成立了京城相声大会。
可由于没打出什么名气,经费有限,演出并不规律。
自己在老家津市的启蒙老师,活计自然是一等一,但名声在京城并不响亮。
他接着说道:
“我目前这个状况,跟着自己学艺的几个孩子若是现在便拜入我门下,恐怕未来会落得跟我类似的境遇。
我郭某也怕落得个误人子弟的大名。”
说到此处他流露出落寞的神情,望向刘星:“若你真心想跟我学点本事,我自然会倾尽全力教你。”
刘星看着这未来的相声大师在事业瓶颈时期也是如此消沉,心里感慨万千。
眼前这3o来岁的青年人,除了在台上表演时神采飞扬,气场全开。
在平日也和万千普通又不得志的青年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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