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自己都不知道,她不高兴的时候身上弥漫着一股破碎的悲伤。
自小因为夫人过世,舅老爷也因为夫人的过世一段时间不曾踏足将军府的时候,小姐十分渴望老爷的关心,可从未就未得到过。”
“每一次,当小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也是自己父亲的人只愿慈祥对乔木承的时候,那小小的背影落寞极了却从来都不愿说。”
“许是自小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小姐对任何的感情都保持着一种疏离的态度。
如歌,你若是喜欢小姐当是一种不幸也是一种万幸。”
“还望你能善待小姐。
若今后你不再喜爱小姐,也不要对她太过绝情。”
朝玉是第一次对如歌说这么多的话。
之前二人不对付的原因作为知道前因后果的目睹人,朝玉最有发言权。
她知道自己这番话于她而言已是逾越了做丫鬟的本分,可自她看见如歌昏迷几天里,乔木宛昼夜不停的照顾着如歌,她便知道不是如歌非要自家小姐不可,而是自家小姐早已离不开如歌了。
乔木宛的喜爱带着些许病态,但却绝不泛滥。
这样的一个人若是爱上了一个人便是一生。
朝玉知道自家小姐有许多的事情都还未来得及与如歌说过,许是也没想过要说。
但身为成日跟在乔木宛身边的人,朝玉看在眼里。
自家小姐分明已经把如歌纳入到了今后所有的计划乃至生活当中。
这种爱是折磨人的,是让人钻透头皮都想不通的,也并非人人都能包容这样的爱人。
在知晓如歌为了自家小姐可以单枪匹马的一个人抱住火药包,为了不让火药包爆炸硬生生扛着不还手后,朝玉往昔的偏见尽消。
原本本是怀疑如歌接近自家小姐的居心,可有多少人能为一个人做到这样呢?
朝玉自问对乔木宛的衷心也能如此,可这是不一样的。
丫鬟可以有很多,但乔木宛喜爱的人却只有一个。
她不奢望如歌能对这样一个不称职的爱人有多少耐心,但也自私的希望那一天能晚一点,再晚一点。
试探着接近
“木宛,我不懂。
你为何要如此着急的把这件事情放出去。
明明有更好的方法才是。”
成禧不解,急站起身。
乔木宛向来是一个稳妥,擅长稳准狠的一招击中目标的人,何以这次会用这样冒险的方法。
方才,在乔木宛说出要将丰城收集到的消息证据连同任天野的认罪书直接放给宣元帝的时候,成禧震惊不已。
乔木宛明明知道大明国与成运所做的事情有很大概率是在宣元帝的授意下做出来的,却还要直接把查到的线索和证据全部都交给宣元帝。
这不仅冒险,还极有可能惹祸上身,宣元帝身边的龙卫和御林军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若真是在宣元帝睁一只闭一眼做出这样的事情后,宣元帝在接到这样的线报只会有一个反应。
斩草除根,到时即使是乔木宛手眼通天也绝不会讨到任何好处。
没有人比成禧更了解自己的这位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