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淮一缩脖子,问:“你是狗吗?”
“嗯,”
周则笙脸皮厚过城墙,“汪汪!”
祝淮迷惑地皱眉,抬手推开在自己肩上蹭来蹭去的脑袋,说:“有什么好闻的?”
周则笙眨巴着他那双大眼睛,说:“阿淮没有用我给你买的沐浴露,和平日不是一个香味了!”
祝淮一怔,半晌才想起周则笙说的是什么,回:“那个很大瓶不方便带,我用的随手买的旅行装。”
周则笙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又挑刺道:“你是不是觉得秦易那家伙比我帅!”
“呃?”
祝淮有点没跟上这人的思维,“和秦易老师有什么关系?”
周则笙迅速举证:“你今天在台上一直盯着他那边笑。”
祝淮这会儿也笑了,说:“那是因为主持人在那边。”
“有什么好笑的吗?”
周则笙又问。
祝淮绷住嘴角:“你啊。”
周则笙:“?”
祝淮:“我看到你来,高兴,不行吗?”
说完,他将原地呆住的周则笙推开,下逐客令道:“好了,我要休息了!”
周则笙还定在原地发怔,嘴角介于笑和不笑之间,表情有些滑稽。
祝淮没忍住又笑了一下,走过去敷衍地搂了搂周则笙,一边说“去休息去休息”
一边开门将人推了出去。
“不行,”
周则笙突然挡住门,“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祝淮哪里还想和这人共处一室,连忙说:“我自己会吹。”
“我不信,你肯定偷懒。”
“不会的不会的,你回去休息吧。”
“那你保证。”
“嗯嗯嗯,我保证。”
周则笙松开手。
“咔嚓”
一声,房间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