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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于此,我才慢吞吞地从身后拿出一张请柬,递到三婶手中。
可正当我要开口时,三婶儿突然一手掩面,大笑道:“你看,我就说嘛!
咋可能只是朋友!
你们要结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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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些尴尬地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三婶儿。
不是我们,是我爸,这是我爸的请柬。
正好三天以后,三叔也应该回来了。
到时候你们一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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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儿一脸震惊地立即打开请柬,再三确认上面的名字是我父亲以后,疑惑不解地看着我问道:“你爸重新找了一个啊?那你妈呢?你妈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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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儿一向直肠子,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冒昧,我也并未想要隐瞒,只道出实情。
三婶儿听后,脸上的惋惜之情溢于言表,随即才说:“不好意思,婶儿说话不中听。
你别介意哈!
放心吧!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会跟你三叔讲。
你现在在哪儿读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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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婶儿唠了会儿家常,我们便以给姑姑送请柬为由先离开了。
姑姑家正好在我们回城的另一条路的半道儿上,所以我才选择先给三叔送。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爷爷生前因不满意姑父家境清寒,不愿意将姑姑嫁予姑父;父女俩大吵一架之后,姑姑一怒之下拉着姑父便离家出走了。
所以爷爷过世时,姑姑甚至未到灵堂前给他祭拜一次。
我也是早年间,母亲带着我到姑姑家走过一次亲,才记住了她家地址,毕竟这条路我念初中时经过了无数次。
到达姑姑家时,姑姑家门紧闭,我敲了许久的门仍未见门内传来任何动静。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等在一旁。
站在异木棉树下,头顶粉红色的花瓣在凉风中一片一片地落下,站在花瓣雨下,我突然听见耳旁传来一声“咔嚓”
声。
我转过头看去,陈棋正拿着他的手机对着我。
他见我现他偷拍的事情,并未露出尴尬之色,而是偏一偏脑袋,露出笑容叹道:“你一定不知道我方才把你拍的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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