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来到地牢,命人打开牢门,下人领命,打开了牢门。
公孙止带着冷笑走进地牢,“呵呵,诸位,不知这地牢滋味如何?”
郭芙率先开口骂道:“公孙止,你这个坏蛋,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抓我们?”
公孙止看似平和地回道:“你二人本与我是无仇怨,可你们偏要阻止我抓他们二人,那我只能随手将你们抓回来了。”
郭芙说道:“你这个大坏蛋,歪理一大堆,与你有恩怨的是老顽童,我们四人都不曾和你有过交集,你这是强词夺理!”
公孙止拉下脸,冷脸说道:“老顽童是全真教的人,他们二人是全真教的弟子,老顽童不在,我自然要他们二人留下给我一个交代。
谁要你们二人多管闲事,我没对你们出手,你反而还怪我?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怕是连小命都没有了!”
郭芙嗤笑回道:“那我们还得感谢你了?”
公孙止欣欣然的说道:“也可以这么说!”
郭芙恨恨地对他哼了一声,“哼,不要脸!”
公孙止脸色有点难看,不过他不想让人看出他的情绪。
“小丫头牙尖嘴利,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郭芙见他那有点恐怖的眼神,心中有点后怕,连忙躲到了杨过身后。
“杨过,他的眼睛好可怕!”
杨过撑起身,将郭芙护在身后,“公孙止,你敢对芙儿不利,我定不饶你!”
公孙止见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便不把他放在眼里,轻蔑地瞄了他一眼,便径直走向了薛志远二人。
两人见公孙止走来,迅严阵以待。
赵志敬说道:“公孙止,你想干什么?”
公孙止淡淡答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带你们去我夫人遗像前,给她磕几个响头,替老顽童向她道歉而已。”
赵志敬答道:“休想!
要我堂堂全真教大弟子向一个死掉的女人的画像磕头,绝不可能!”
公孙止略带怒意的说道:“你们若不愿,那我只能将你们囚在此处,等我抓到周伯通,让他向我夫人磕头后,再放了你们。”
赵志敬气得想骂人,“你……”
薛志远出声打断他,“公孙谷主,此事确是我们师叔祖做得不对,我代师叔祖向你和先夫人道歉。
望谷主息怒,放我们几人离去。
待他日,我们找到师叔祖,必带他前来向谷主领罪。”
公孙止见薛志远如此识礼,遂对他另眼相看,“没想到还有个讲理的人。”
薛志远见他态度软化,也不似不讲理之人,便对他继续晓之以理,“公孙谷主,其实此事也不是甚大事,只因我师叔祖太过任性,你也知他外号老顽童,是顽童心性,就别和他计较这么多了。
请谷主宽宏大量放我等回去,我向谷主保证,日后我定会带师叔祖回来,向谷主和先夫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