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轻。
像一片随时会飘走的云。
薄璟宴箍紧了她的腰,才一步步走到了被他手下按在地上的许牧言前面。
薄糖糖也被保镖扶到了许牧言面前。
“大哥,我错了!”
许牧言是真的畏惧凶残狠辣的薄大少,他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糖糖,你帮我求求大哥!
我深爱你,我就是一时糊涂!
求求你们,饶了我!”
“饶了你,好让你继续想办法杀妻?”
薄糖糖身体摇摇晃晃,还是一脚狠狠地踹在了他脸上。
“许牧言,敢算计我,就得做好万劫不复的心理准备!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把他送去监狱!”
薄璟宴一脚踩在许牧言颇为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对手下命令,“交代监狱那边,好好招待他!”
“大哥,饶了我!
求求你饶了我……”
薄璟宴声音无波无澜,却彻底吓破了许牧言的胆。
与坐牢被好好招待相比,他宁愿被判死刑!
“饶了我,饶了我……”
许牧言涕泪交加,不停地磕头。
薄璟宴漆黑的眸中没有分毫的悲悯,只有残忍与厌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你骨头被敲碎了,会有最好的医生给你接上,你舌头断了,会有人帮你缝上。
你会,长命百岁!”
长命百岁……
这不是祝福,是诅咒!
许牧言身体剧烈颤抖,直接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虞安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夕阳染醉,她撑开沉重的眼皮,就对上了薄璟宴那张精美绝伦、却又薄冷无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