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第一个人死的时候，那个小姑娘离他最近，满身的鲜血和人体组织浸透了那个孩子的全身，再加上那一天的考试科目是数学，刚好是她不擅长的科目。”
——小姑娘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
夏油杰脸色变得凝重了很多，他的视线转向旁边一直安静着的青木琉生，意外地现他也非常不自然。
丸子头的咒术师拉了拉他的袖子，正要安慰……
“这个破领域，除了上课，还要考试吗？”
“……”
绿的青年脸色凝重到不行，活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攻克的问题，夏油杰以为他害怕——毕竟这种诡异的类似规则怪谈性质的领域，普通人会恐惧是理所应当的。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恨不得让夏油杰打爆他的狗头。
“怎么了？”
青木琉生关切地看向欲言又止的夏油杰。
没什么，情绪稳定终究是一件好事，夏油杰迅将自己升起的爱护之情团巴团巴丢出脑海。
确认了青木琉生状况良好，丸子头的咒术师再一次将注意力集中到搜集情报上。
“那个，你是青木琉生是吧？”
站在人群之后，一直护着那位濒临崩溃的女孩子的男人突然开口。
夏油杰给了青木琉生一个眼神，怎么？你这么有名？
“你们别误会，我也是东大的老师，我姓小西。”
可能是因为终于见到了一个有印象的学生，这位小西老师此时此刻才有了点自己还活着的实感。
青木琉生着实对这么个人没有任何印象，但小西老师本也不需要他回复，只是恰好见到了一个与现实相关的人，才让这位原本腼腆的男人收不住嘴。
“上川教授说他有个学生除了报道之外，就只有在实验室偶尔能看到一回，别说上课，就连他通知开会都没出现过……”
“青木君，你在老师们中间的话题度非常高。”
他相当中肯地挑了一种委婉但高级的评价。
青木琉生：……
青木琉生：……长嘴是为了说话的吗你就开口。
“……噗。”
夏油杰撇过头。
“聪明人都是有特权的。”
青木琉生狠狠地盯着夏油杰为自己找补，他只是不去上课而已，每年的研究成果足以让教授哭着求着让他留在学校，这什么破老师，话怎么只说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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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这么厉害，你倒是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