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罗潇潇。”
“性别?”
“额女。”
“当时你是去赴约?还是你主动找到他?”
警局审讯室。
昏暗的灯光下,一名戴眼镜的警察同志手里正握着笔,一丝不苟的在本子上记录。
“我主动的。”
“事发前,你和根生先生具体在聊些什么呢?有没有引导他(自杀)?”
尽管警察说的很委婉,但罗潇潇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
罗潇潇深吸一口气,搓了搓脸,一股深深地疲倦袭来。
她累了,真的好累。
“我让他跟我去港岛,他谢绝了,说要去西安做个小生意”
十分钟后,笔录做完了,罗潇潇最终洗脱了嫌疑,不是因为她的口供,而是一封诀别信。
“罗罗女士,这封信是队里的现勘送过来的,是在根生先生的卧室里找到的,被压在这张银行卡下面,信我们已经拆开过了,现在连同这张银行卡移交到您手里。”
戴眼镜的民警把信封和银行卡递了过来。
银行卡就是罗潇潇给他的那张卡,洁白的纸质信封,很干净,封面上画着一个简单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