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的喧杂闹腾,二叔还试了试皮鞋,挺合脚的。
倒是很奇怪,二叔似乎是压根儿就没有问一下自己到底是做什么买卖的财的意思,倒是让曹玉昆预备好了的说辞,也只能继续憋着。
等东西差不多都归拢起来,正好曹玉科就放学回来了,看见了那么多属于他的零食,还是进口的,而且居然还有一个游戏机,顿时兴奋地要蹦起来。
这年头的孩子,哪怕是城里人,平常也基本上少见什么零食,根本不可能像后世一样,一进市琳琅满目,一个个吃成小胖墩,至于游戏厅、台球厅这些地方,是早就已经有了,但能不能经常去玩,要看你有多少零花钱!
所以说,曹玉昆带来的这两样东西,完美戳中了曹玉科的爽点!
至于二婶对他做出了什么限制,那曹玉昆可就不管了。
一口气说话到十点多,二婶把家里的那间客房给收拾了一下,曹玉昆也不客气,简单洗漱一下,这一觉倒是睡得踏踏实实——他昨天晚上其实没睡好。
久贫乍富的小户人家孩子就这样,临到第二天有事了,根本睡不着。
曹玉昆这一把赌赢了,当然算是有钱人了,但过去的习性、脾气,尤其是上辈子带过来的脾性,就一时半刻实在很难改掉——心小,装不下大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二婶起来喊曹玉科起床的声音,就把曹玉昆给惊醒了,等到曹玉科开了门去上晨读课,二叔曹卫红也起床了,曹玉昆才开门出去,叔侄俩简单洗漱过之后,就一起下楼去跑步,等到跑步回来,正好二婶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曹玉科也上完了晨读课回来吃早饭,正好就一起吃饭。
正吃着饭,二叔像是忽然想起来一样的,冷不防里很认真地问:“你二婶说,那大衣口袋里有个收据,你买那件大衣,花了三万多?怎么会那么贵?我记得一般貂皮的大衣,贵点儿也就七八千块……你这到底是了多大的财?”
曹玉昆抬头,笑笑,“反正……够我花一辈子了!
将来玉科上大学,讨娘子、给彩礼,包括到时候他需要买房子什么的,你们一分钱都不用管,归我了!”
曹卫红扭头看看自己侄子,眉头微蹙。
他跟曹卫国兄弟俩的性子,都有点随曹玉昆他爷爷,话不是太多,性子低调谨慎,他已经算好了,毕竟在企业里待了那么多年,人也比曹卫国活泛些,上头又有个老岳父带着,言传身教的,现在挺擅长跟人打交道了,但他骨子里其实依然是秉持着老一辈的处事法则——尤其不喜欢下一辈的人夸夸其谈。
自己这個大侄子赚了点钱是肯定的,收他的礼物,也毫无心理负担,但三万多的貂皮大衣这个礼,就实在是出预期了——昨天晚上都睡下了,自己老婆还在那里恋恋不舍地摸那衣服,他看了倒也觉得好笑,但后来,她忽然摸出一张收据来,是魔都一家大商场开出来的,一看,三万多,两口子都吓了一跳。
其实从那会儿开始,曹卫红就憋着话了。
虽然只是侄子,但按照老家的习惯,这个侄子是长房长子,将来必然要成为这个家庭的门面和大梁,要负责庇护他的弟弟妹妹们的,就如他的爸爸从小就庇护了自己和大姐一样——对待他,当然不能像对待另外的侄子一样。
更何况,叔父也是父,曹卫红觉得自己有责任!
“你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了多大的财,我也不细问你,但是有一个,赚了点钱,不要飘,要踏踏实实的!”
曹玉昆愣了一下,“嗳”
了一声,低头受教。
曹卫国又说:“像三万块钱买件衣服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
这就不是咱们这种人家该做的事情,要败家的!
你想想,你就算赚了些钱,能有多少?哪能都用在买几件衣服上?照你这么花,你得赚多少钱才够花?”
“嗳!
我知道了二叔。”
“赚了钱要记得存起来,你阿公不是常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伱能赚到钱,这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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