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歌还是有逼数的,老陈家没这么阔绰的人。
江晚吟从趴着变成盘坐着,她认真的清点着。
半个多小时后。
两个人对出来一个数额。
二十多万。
陈歌惊了一下。
太多了。
他拿着礼账,用计算机一算,拿出去二十万左右的钱,“老师,你把这些钱拿去给江外公。”
“啊?”
江晚吟不懂,“这不是咱们的份子钱吗?”
陈歌还没现,原来辅导员还是一个小财迷。
“不是的,这些人走的都是江外公的人情关系,还有我父母那边的,也都是父母之前花钱随礼,人家还回来而已。”
“所以”
江晚吟挑眉,“只有咱们的同学朋友,才算是咱们的?”
“是的。”
陈歌想摸辅导员的头,被江晚吟躲开,“不过我估计外公,还有爸妈那边都不要这钱,但是按照规矩,还是要说一说的。”
你不要是一回事,但我说不说又是另一回事。
这不一样。
就像你朋友帮你买了一瓶可乐,你虽然知道朋友肯定不会要你这三块钱,但你还是要说“我转给你钱”
这句话的。
跳过某些看似没必要的流程,有可能让别人不舒服。
江晚吟也懂陈歌的意思。
将钱重新收回去,陈歌一下子把江晚吟压在了身下。
“陈歌!”
江晚吟用双手撑着陈歌的胸脯,“你干什么呢!
起开,今天太累了。”
陈歌认真的说:“大婚当日。”
“大婚当日?”
江晚吟喃喃自语,不懂这啥意思。
今天都晚上了啊,马上过去了。
片刻,她懂了陈歌的意思,恼羞的指着陈歌的鼻子,“陈歌,你又给我开黄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