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继续开口:“虽你父亲官职在高,只要事情成了!
生米煮成熟饭,你父亲不认也得认!”
沈宜宁看着面前和善可怖之人,眼睛看向马车内四周什么都没有,无力靠坐着等看一会有没有机会逃走。
老头半路就下了车,沈宜宁被迫闻了沾有迷药的帕子,马车继续行驶在山中。
沈如山进宫求陛下下令关城门,在城中找了个遍都未见自己女儿身影,沈长君带兵出城找也未找到,就似人间蒸了般。
沈宜宁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记得每每醒来被喂过几次水,不曾进食过。
马夫与马车被换了一次又一次,不曾停歇。
沈宜宁再次醒来头撞车厢,马夫听见动静不想理会,沈宜宁只得撞的更用力,本就饿的头晕此刻更晕了。
马夫怕她撞死不耐烦开口:“姑娘别折腾了,没用的。”
沈宜宁边撞边呜咽,头已撞的流血,车夫才打开车厢门:“何事何事?你可别寻死,没用啊!”
沈宜宁流血呜咽示意,车夫看荒郊野岭的也没人,拿下她口中布。
沈宜宁急忙沙哑开口:“我想方便,我想方便!”
车夫嫌麻烦:“尿身上吧!”
“求求您,我只是想方便一下,求求您了。”
车夫看她瘫软无力跪坐在车里,想着多日未吃饭定也没力气逃跑。
不耐烦松开她脚上捆绳:“走,你别想跑啊!”
被拉拽到草丛里,沈宜宁开口:“我定不跑,手上绳子能帮我解开吗?我不好方便。”
车夫不耐烦解开:“你就在此处,别想耍滑!”
后走到树旁背身等着,晾她没力也跑不动。
沈宜宁观察了四周情形,荒无人烟只得方便了又自己上了马车:“行行好,我就在车里反正也无力跑,能不捆吗?我也跑不掉。”
“不行!”
马夫捆了手塞了嘴,这次倒未捆脚。
马车又上路了,车厢里没有窗子看不见外面,只得从缝隙消失的光得知已到黑夜。
“公子!
黑影报沈小姐被掳走,现不知所踪。”
宋宵元笔尖墨汁滴落,在纸上晕开。
快马扬鞭往京赶,半路遇见带人赶来的黑影。
黑影跪地:“属下有罪,望公子处罚。”
“过来汇报!”
黑影起身上前,说了那日太早,有好几位小厮跟着,未想到在花市会出事,一时松懈,事后找寻未有踪迹,沈家也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