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能给你生蛋了。
殷成澜却没有灵江那么乐观,他只是绷着脸,仔细询问了有关灵江和他腹中蛋的情况,皱眉思索蛋的来历和原因。
严楚着还在摘稻草的季玉山,冷笑道“怎么来的殷阁主会不知道”
一旁的季玉山脸一红,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阁主说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殷成澜端坐在床上,垂眸望着他在腿上嘚瑟的小黄鸟,并未和严楚计较,思索道“严兄,可否让我从地宫中带出来的那四块石简”
石简准确来说本就是殷成澜所有,他有意询问是客气,严楚自然无法拒绝,便叫人将石简搬到了房中。
一同带进来的还有严楚前一段时间从石简上临摹翻译出来的拓本。
石简上的古字繁复晦涩,一时很难懂,而严楚译出来的部分则源于神医谷中有几本来历久远的古籍,是哪一代先人留下来的已经不可考证了,那上面所用字迹便和石简上的字有六分形似,古旁有后人的注释,严楚正是用古一字一字对照,才勉强译出了石简的部分内容。
殷成澜要拓本,却被灵江拦住了。
小黄鸟一下子扑到拓本上,张开翅膀将上面的字挡住,扭过头说“我要给你生蛋了。”
殷成澜弯了下唇“嗯,先让开。”
灵江道“我一公鸟给你生蛋不容易。”
真是非常委屈丢脸了。
“好好好。”
这是撒娇吗。
殷成澜哭笑不得揉了揉他的脑袋。
灵江捧住他的手指,说“那你答应我,以后全部要听我的,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依着我。”
殷成澜眉头挑了一下,他向来敏锐,察觉出什么,扯住灵江的小翅膀将他拎了起来。
灵江舒展爪子,紧紧抱着拓本不松爪,威胁道“别逼我对你动手。”
殷成澜往他肚子上挠了一下,灵江一乐,拓本掉了。
灵江“”
他气的呆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殷成澜捡起拓本,飞快的过,在灵江愤怒的要啄他时,伸手一捞,将灵江抱进了手心,他拍着他的脑袋,说“等会再和你算账。”
说罢,将拓本递给严楚,沉吟缓缓说“盘启的眉心血”
“你也怀疑是眉心血”
严楚向他走了一步。
殷成澜他一眼,手心拢着,暗中捏住了小黄毛的鸟喙,含糊道“嗯,有可能吧。
不过此事过于匪夷所思,恐怕只有全部译出石简上的内容才能知道。”
严楚同意的点点头。
夕阳从天边斜斜照进屋中,他们没有结论,只好各回各屋了。
屋门一关,外面的风吹草动都变得模糊,灵江翻身躺到床上,面朝墙壁不说话,奶黄奶黄的背影起来格外冷漠。
殷成澜无奈,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戳了戳他胖乎乎的后背“生气为何”
灵江用小翅膀抠着墙壁,没说话,他为什么生气自己心里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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