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确信以后自己每吃一次烧烤都能想起来今晚的事儿来。
太深刻。
徐行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走到门口又转身指了指他桌上刚在楼下外卖柜拿到的药,“你要先洗吗?洗完再上药。”
宋暮云刚才目测了一下,这药应该是能自己上的,不用麻烦人。
他“嗯”
了一声,扭头瞧了眼已经开始打呼噜的程叶和余思,“他们俩怎么办?就睡这儿吗?”
“在这儿睡一晚明天得难受死,”
徐行过去将空调调高两度,“先让他们俩趴会儿清醒一下吧,不然我们俩的劲儿有多大也没法弄上去。”
宋暮云点点头,“行吧。”
原本想着这伤没那么严重,稍微淋点水没事,而且手边也没防水的东西,宋暮云就没在意,直挺挺地站到了花洒底下。
结果水淋下来的那一瞬间针扎般的刺痛让他忍不住猛抽几口凉气,躲都躲不及。
之后他只能尽可能地避开那边肩膀打沐浴露、冲水,但头发上的泡沫没逃掉,冲到伤口上的感受简直堪比伤口上撒盐,酸爽得他头皮都发麻。
操。
洗个澡跟他妈受刑一样。
光着上半身从浴室出来,宋暮云背对着镜子扭头看了看,发现伤的范围比自己想象中要大,加上刚才淋了水沾了洗发露,现在破了皮儿的地方格外红,看起来还挺恐怖。
又仔细看了看,他忍不住皱起眉。
原本以为那棍子朝自己肩膀砸下来只能砸到斜方肌,没想到有道划痕直接延伸到了下方的背阔肌。
操。
记得刚才徐行说当时老痰手里拿的是树干,宋暮云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就他妈不能拿根光滑点儿的吗?!
倒不是怕留疤,这个程度还不至于留疤。
只是这种表皮损伤的伤口一不小心蹭到什么东西就疼得要命,比皮下出血严重的伤还折磨人。
他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用毛巾随便擦了两下头发,过去坐在椅子上消毒上药。
要没破皮儿就直接喷云南白药了,结果还他妈得捏个棉签在这儿磨蹭。
一想,宋暮云就更烦了。
他动作不怎么温柔地用棉签划拉着伤口,好在用碘伏消毒没什么痛意,减少了他肉体上的痛苦。
徐行从后面看他肩上的黄褐色液体抹得稀稀拉拉的,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这手法得是半睡半醒才能有的效果吧。”
宋暮云承认自己的确弄得很潦草,一个是他觉得这点伤用不着那么仔细,再一个是他懒得弄了。
当然后者是主要原因。
但也不至于是潦草到这个地步吧?
他扭头看了徐行一眼,举起棉签一递,“那你来。”
徐行噎了一下。
他就多余问。
结果宋暮云好像没在开玩笑,甚至转了转身体,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敞着一身漂亮得能在解剖课上当教学示例的肌肉看着他,看样子是真在等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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