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也关得这么早?
闻丹歌望向远处,只见原本还大排长龙的队伍不知何时消失了,城门也掩至一条缝隙,只能隐约窥见城外乌泱泱的人群。
如一道天堑,将他们隔开。
应落逢问:“城外的人呢?”
敛煦:“他们也要尽早找地方扎帐篷。
二公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走罢。”
桃溪镇有问题。
这个想法同时浮现在几人脑中。
可他们又想不明白,赵元冰大费周章把尹叙白引至桃溪镇,还派专人接送,总不能是想害他吧?
抱着这样的疑惑,在客栈安定下来后,尹叙白叫住敛煦:“敛煦道长,城中可有异样?”
敛煦张了张嘴,见自己一左一右都围着人,尤其是把守门口的闻丹歌,虽然抱剑的姿态散漫,但一双眼亮如流星。
她便知道隐瞒不了,叹了声道:“并非我有意隐瞒。
只是城里的怪事没有定论,说出来徒增忧心。”
尹叙白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无妨。
我素来大胆,不然也不敢不远万里来无物宗,不是吗。”
见他执意要听,敛煦斟酌道:“最近夜半不,从日落开始,镇上就频有人失踪。
其实不止桃溪镇,再往上的大城,乃至无物宗所在洲府,都有人失踪。”
“起初是一两个上山的孩子回不来,父母第二日去找,只找到了遗骸。
那时我们都以为孩子是遇上野兽了,除了组织人手狩猎外并没有多想。”
“说来也怪,分明是冬日,山上野兽出没的频率却比以往多得多。
一月之间,洲内各地频有孩子被野兽叼走的事。
少宗主亲领弟子上山,这种现象才略微好转。”
听到这,传闻虽有疑点,但依旧在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范围内。
敛煦接着道:“怪就怪在后面。
过了几天城里开始有年轻女子失踪。”
“又过了几日,变成青壮年。
最近这些天,变成老者失踪。”
“宗中长老来看过,都说没有察觉到妖或妖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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