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骑……”
王泰自然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越骑兵,是赛罕的噩梦,可也是他们北地官兵中的骄傲!
相传每一个越骑兵都熟知军中各种阵法,能够胜任斥候,先锋,主力种种军中职位。
有了这么一队越骑亲兵,他就可以能够了解东望城内的守备到底如何,而不是仅听副将们的泛泛而谈。
而且薛景之与他王泰不仅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甚至还是一个战线上的,所以越骑的可靠度比东望城内鱼龙混杂的军队派系更值得他任。
“薛将军真的愿意派越骑兵来保护本官?”
王泰又问了一遍,这次的语气与之前又有些不同,此刻他已经彻底相信了萧慕延所言。
“薛将军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当初那五千石的粮草对他而言有如雪中送炭,而且现在靖平与东望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势,放眼整个东望城内,还有哪位能够像王大人这么有远见呢?!
能够坚守城池而不投降!”
萧慕延顿了顿,给王泰直接打了一针强心剂,“王大人若不信,我可以充当信使,等那一队越骑亲兵来到东望后,就是最好的证明。”
“本官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薛将军如何要将这等机密之事与你这个才认识不到数日的人说?”
萧慕延似乎早就在等这个问题了,微微前倾了身子,高深莫测道:“有些事公孙世家不方便出面直说,但他当愿意当个中间人。”
“这是公孙公子……?”
王泰正要惊呼,却见萧慕延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赶紧闭了嘴。
过了好一会儿,王泰才又开口,特意压低了声音:“是公孙公子授意的?”
萧慕延只是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不过在王泰眼里,那就是承认了。
直到离开那个小偏厅,将刚才那场密谋一刻不落,全部看在眼里的柳淑淑终于忍不住道:“萧慕延,你……”
“我怎么了?”
“你可真够……”
剩下的两个字柳淑淑实在是找不到满意的形容词了,“你让越骑兵来到东望,不就是打着彻底渗透东望的主意么,扶植一个亲靖平的傀儡。”
“你后半句说的倒是挺形象啊!”
萧慕延暗自大笑,“傀儡么?可这一切都是王泰自己选的,他也想利用越骑的力量来巩固自己在东望的地位,我认为这是双赢!”
“双赢?”
柳淑淑道,“一旦王泰不听话了,恐怕就不是这个局面了吧。”
萧慕延渐渐收住笑意:“所以啊……他最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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